程嘉鹿沒好氣的說道,“怎么,墨寒崢把刀架你脖子上了?你知道多危險嗎?萬一那條狗攜帶狂犬病毒你就死定了。”
一系列的反問讓郁星染抿唇沉思。
事到如今,這件事她恐怕不能繼續隱瞞程嘉鹿。
她看了眼緊閉的病房門,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晏晏是我的孩子。”
“什么?”
程嘉鹿以為自己聽錯了,驚呼。
她將程嘉鹿拉進,湊近她耳旁說道,“噓,晏晏是我在監獄里生下來的孩子,千真萬確。”
“!!!”
程嘉鹿如遭雷擊,整個人震驚了。
她顫抖著手去摸郁星染的額頭,“你你你是不是發燒燒糊涂開始說胡話了?還是我剛才幻聽了?我不信,打死我都不信。”
“沒有。”
她無奈的拉下程嘉鹿試探她額頭的手,“千真萬確。”
說完,她將自己上衣下擺拉起來一些,露出小腹上那道十公分左右的剖宮產刀疤。
程嘉鹿瞳孔震顫,覺得天都塌了。
“......”
這個消息讓程嘉鹿足足緩了十分鐘才接受。
她突然想起。
之前她跟郁星染聊天時,郁星染問她墨寒崢只有一個孩子這個問題。
如果是在監獄里生下孩子,肯定是在監獄外懷上的。
那陣子她跟郁星染幾乎形影不離,她很清楚郁星染沒有男朋友,那......
腦海中突然閃過什么,被她快速抓住。
突然,她猛然扭頭,一臉驚悚的看向郁星染。
“也就是說,六年前那晚......不是郁彤?是你?”
事到如今,郁星染索性大方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