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墨將其中一張孕檢單放在他面前的酒桌上,抬手推了下金絲眼鏡。
“單子上顯示郁彤是ab型血,在醫學上,a型血和ab型血的父母,是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
權聿震驚的跳起來,“臥槽。”
“難道當年郁星染和郁彤聯合起來耍了你?”
聞,陸元珩,權聿等人的視線齊刷刷看向墨寒崢。
“不是吧墨九,當初郁彤帶孩子來找你的時候,沒給孩子和她做親子鑒定?”
墨寒崢咬著香煙瞥了他一眼,“母憑子貴在我這里不好使,自始至終就沒打算娶她,孩子是我的就行,她是不是又有什么關系。”
權聿摸著下巴,“有道理,沒聽說哪家私生子跟母親做親子鑒定的。”
話音剛落,墨寒崢手中的威士忌酒杯已經朝他腦袋飛來。
權聿連忙偏頭躲開。
“靠,墨九你想謀殺,老子這是對事不對人!”
白景墨對墨寒崢說道,“要不要做個郁星染和小家伙的親子鑒定?”
男人指間玩著香煙,垂眸,遮擋住眼底的情緒。
“交給陳州去安排。”
與此同時,郁星染和程嘉鹿也在天闕。
今晚有個場,組場的人是付思檸。
來的人郁星染差不多都認識,只是有的人不是很熟。
程嘉鹿不放心的囑咐道,“別人勸酒你不用管,你肋骨傷還沒好,悠著點。”
郁星染捏捏她手指,“放心。”
一群人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程嘉鹿興奮的很快融入其中了。
郁星染身上傷口未痊愈,沒跟著參與,獨自坐在角落里琢磨郁彤給的那個地址的事情。
頭頂上傳來一道聲音,“美麗的小姐,能否賞臉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