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崢,你為什么要救我,不如讓我死掉算了,我沒了你,腿也廢了,我的人生已經全毀掉了。”
墨寒崢瞥了眼她手腕間猙獰的傷口。
“以后的日子還長,不要在做這種傻事。”
“阿崢——”
邢柔拉著他的手一直哭,直到邢家人趕來。
邢鐘雷將墨寒崢叫到病房外,皺眉,“墨九,這么多年阿柔還是沒能忘記你,她還是愛你,你們還有沒有可能重歸于好?”
男人眼眸淡淡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的脾氣邢鐘雷了解,不會再吃回頭草。
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邢鐘雷拿他也沒辦法,只是嚴肅的說道,“那行,你的私生活我管不著,但是你能不能把那個郁星染弄遠一點別膈應人。”
“她毀了阿柔一輩子,你每天把那個郁星染帶在身邊,這不是明擺著扎阿柔的心?”
墨寒崢只是淡淡的說道,“你了解我。”
“......”
看著墨寒崢離開的身影,邢鐘雷扭頭看了眼病房,嘆了口氣。
他那個傻妹妹,怕是一輩子栽到墨九這個坑里出不來了。
此時,酒店套房里。
郁星染正在跟霍景淮緊張的對峙。
她被霍景淮單手撐在墻壁上,困在中間。
“霍景淮你冷靜一點,你喝醉了。”
“知道我醉了還主動貼上來?郁秘書你很大膽。”
她臉色有些冷,“想得美,我是被人打暈了扔到你房間里的。”
“甭管你怎么來的我房間。”霍景淮雙眼通紅,表情痞的不得了,襯衫最上面幾顆扣子解開,胸膛不斷起伏喘著。
“郁秘書,既然有人這么貼心的給我們制造了條件,良辰美景,不享用豈不是浪費了。”
“你你別沖動,我馬上去幫你找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