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開快點(diǎn)。”
郁星染剛想罵神經(jīng)病,就見他一直盯著后視鏡。
順著他視線看去,她發(fā)現(xiàn)車后一左一右跟著兩輛黑車。
她一個激靈清醒了。
如果沒記錯,從他們離開餐廳這兩輛車就一直跟著他們。
明白怎么回事,她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卡宴如離鉉的箭一般躥了出去。
“墨寒崢,現(xiàn)在怎么辦?”
八成是墨寒崢的仇家又來復(fù)仇了。
這男人行事囂張,睚眥必報,絲毫不給人留后路。
他們六年后第一次在天闕見面也是他被仇家追殺。
不說別的,當(dāng)時墨寒崢身上的泱泱流血的傷口可貨真價實(shí)。
男人輕哂,“還能怎么辦,跑啊。”
郁星染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打顫。
“要是跑不過那?”
昏暗的車廂里,蕩著男人好聽的低笑。
“郁秘書,要是跑不過,我們只能等死了。”
她心底爆了粗口。
這種時候狗男人還有心情開玩笑?
心底緊繃的那根玄毫無征兆的斷了。
她忍無可忍罵道,“墨寒崢你是不是有病,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快點(diǎn)想辦法,我可不想跟你死一塊。”
她還沒有找到另一個孩子,沒有替奶奶討回公道。
她不能死。
話音剛落,左后側(cè)那輛車突然加速,狠狠撞在卡宴后屁股上。
車子劇烈的抖了抖,她很快穩(wěn)住方向盤。
就在她拐彎的一瞬間,從路口對面突然沖出來一輛貨車,直直朝卡宴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