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白景墨拎著藥箱從倉庫外面跑了進來,“人交給我,你放心去處理那群雜碎。”
把郁星染交給白景墨后,墨寒崢解開袖扣,將襯衫卷起露出結實的小臂。
“權聿,借刀用用。”
“得。”權聿將自己寶貝瑞士軍刀遞過去,同情的看著地上如死狗一般的兩個男人,“正好我的寶貝很久沒喝血了。”
墨寒崢一腳踩在上身沒穿衣服的蒙面男胸膛上。
“那只手碰她了?”
蒙面男嚇得渾身哆嗦,不斷求饒,“沒,沒有,還沒來得及。”
話音未落,墨寒崢面沉如水,手起刀落,將他手指削下來一根。
“嗷——”
墨寒崢眉眼淡淡,繼續道,“那只手碰她了?”
蒙面男怕了,知道自己要是不說,這十根手指頭怕是都保不住了。
“這,這只......”
只見眼前一道冷光閃過,手起刀落。
整個倉庫里回蕩著男人的凄厲的慘叫聲。
鮮血噴了一灘。
另一個男人已經嚇得尿褲子了,墨寒崢冷冷掃了他一眼,將刀扔給權聿。
“你來處理。”
說完,他彎腰將郁星染抱起,轉身出了倉庫。
接過刀,在男人驚恐的目光中,權聿吊兒郎當的叼著香煙上前。
“放心,本少保準讓他把八輩祖宗都倒出來。”
“......”
回去沒多久,郁星染突發高燒。
醫院里。
墨寒崢看了眼體溫計,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