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秒后,他松開她。
郁星染劇烈咳嗽了幾聲,扯動了脖頸上的傷口,痛的她眉頭皺了皺,臉頰也泛起些紅潤。
她惱怒的瞪著他。
突來的反抗讓墨寒崢滿意的挑眉,捏住她下頜晃了晃。
“郁秘書,給你放一周假,休息好了來跟我弄東城那片地。”
沒有絲毫猶豫,她舔了下唇角帶血的破口,直接拒絕。
“墨總還是換個人吧,這種大任我擔當不起。”
墨寒崢絲毫不給她拒絕的余地,故意調侃她。
“郁秘書,你要搞清楚,整個威騰現在只有你一個閑人,秘書部其他人每天忙的腳不沾地,你想讓誰擔這個大任,嗯?”
“......”
郁星染抿唇,懶得跟他繼續掰扯。
這時,墨寒崢電話響起,是權聿打來的。
電話一接通,權聿迫不及待的問道,“景墨說親子鑒定你拿走了,結果怎么樣?到底是不是母子關系?”
他瞥了郁星染一眼,靠在墻上。
“沒看。”
“哈?”權聿摸不著頭腦。
他及時堵住權聿想要繼續八卦的嘴,“少廢話,審問出來結果了嗎?”
“一半一半吧,我們從這人嘴里套出了幕后黑手的郵箱和聯系方式,對方很警覺,我們去查時郵箱和手機號已經先一步在國外注銷。”
“打錢的賬戶也是國外的,有些棘手。”
聞,他皺眉,“最開始綁架郁星染的綁匪在哪兒?”
“跑了,這人說背后金主花了一百萬從那個綁匪手里買的郁星染,他倆得到指使去倉庫時只有郁星染一個人在哪。”
“昨晚你砍手臂跟削胡蘿卜一樣,那家伙嚇破膽了,料他也不敢說假話。”
墨寒崢眉頭皺起。
“一百萬?買的?”
權聿輕嗤,“你也覺得離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