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君茹心里咯噔一下,冷汗唰的一下冒出來。
完了。
墨寒崢該不會知道了些什么吧?
這句話將她打得措手不及。
她心里慌得厲害,心虛的避開墨寒崢的視線,眼神飄忽不定,說話磕磕巴巴。
“怎,怎么說話那,這,這種事可不能亂開玩笑。”
心頭肉被詆毀,墨勝耀則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直接跳起來指責(zé)他。
“逆子,就算再怎么不待見你君姨,你也不能給她潑臟水,那可是你親弟弟,萬一被有心人聽去怎么辦!”
沒搭理跳腳的老頭子,墨寒崢黑眸緊緊盯著君茹。
沒放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
他眉頭輕微一動。
難不成,真被權(quán)聿歪打正著猜中了?
心里有了底。
他收回視線,薄唇勾起一道殘忍的弧度,輕哂。
“開個玩笑而已,老頭子你不用太緊張。”
……
醫(yī)院走廊里。
墨寒崢看向窗外飄動的樹葉,淡聲吩咐,“找個機(jī)會,做個老頭子和二少的親子鑒定。”
就憑君茹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說這里面沒有貓膩他不信。
陳州愕然。
“九爺?shù)囊馑际牵咳绻@樣,君茹膽子也太大了。”
他冷哼,“車禍那批飛車黨查的怎么樣了?”
這件事讓陳州立刻嚴(yán)肅了表情,“九爺,已經(jīng)有眉目,目前所有證據(jù)鏈都指向了國外那批人,看來他們的手已經(jīng)伸到江州了。”
“密切關(guān)注,特別是老太太和斯晏那邊多派些人,不要掉以輕心。”
“九爺放心,已經(jīng)安排。”
陳州還匯報了另外兩方綁匪,都已經(jīng)有了線索。
正說著,白景墨剛出診回來,拿著一疊病例。
辦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