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嘉鹿一條消息接一條的發(fā)。
“你跟墨寒崢分了?”
“沒分的話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都敢在外面偷吃了?”
“寶子你現(xiàn)在在哪兒那?”
她呼吸有些不暢,絕望的打字,顫抖著手打字。
“可能……在去火葬場的路上。”
程嘉鹿:“???”
一路上,她都心驚擔(dān)顫,眼角的余光偷偷撇著身旁男人的反應(yīng)。
終于,在男人一次低頭看手機后,他拿出打火機,將咬在唇間的香煙點燃。
“陳州,停車。”
陳州秒懂。
立刻改變路線將車停在一處相對寂靜的地方,下車走到不遠處。
她暗道不好。
“墨寒崢,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話音剛落,她直接被墨寒崢拎到自己腿上。
他指腹重重擦過她唇,看向她的目光滿是寒意。
“臟。”
男人低頭,熱氣噴灑在她脖頸上。
“郁秘書,誰給你的膽子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霍景淮?”
她企圖辯解。
“不是這樣的墨寒崢,你誤會了,我沒有……”
男人絲毫不聽她的解釋,眼底滿是怒氣。
“契約還沒結(jié)束,心思就迫不及待的飛到霍景淮那里了,他給你許諾了什么?”
知道他在故意羞辱她,郁星染心底很不舒服,咬緊下唇。
“你知道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