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婦科做什么?”
白景墨抬手,推了下眼鏡,打趣道,“我哪知道,你該不會搞出人命了吧?”
墨寒崢眉眼低沉,輕嗤。
“我不可能讓她懷上我的孩子。”
白景墨看著他,語重心長的說道,“墨九,是兄弟才真心勸你,別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一開始他們知道墨九肯定是奔著報仇的心思去的,至于后來,總覺得墨寒崢對郁星染的態度里多了一絲其他的東西。
墨寒崢起身離開,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
“我永遠不會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
兒科門診等候區。
郁星染焦急的看了眼時間。
“還剩半個小時了,戚籟得不會不來吧?”
程嘉鹿安撫道,“別擔心,還早那。”
終于,十分鐘后,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急匆匆抱著孩子,風塵仆仆的身影出現在郁星染的眼里。
她激動的手腳發麻。
“是不是他?”
程嘉鹿看了眼偵探發來的照片,激動的連連點頭。
“是他是他,他就是戚籟得。”
程嘉鹿拉著她就要跟上去。
她呼吸一滯,緊緊盯著不遠處抱著男人脖子的小女孩。
許是生病了,小女孩瘦瘦小小的,帶著帽子,圍著圍巾,趴在戚籟得肩膀上,捂得嚴嚴實實有些看不清臉。
“走啊,去看看。”
剛往前走了幾步,手機突然響起。
是墨寒崢打來的。
她頓住腳步,接通電話。
男人冰冷的聲音傳來,“去醫院做什么?”
聞,郁星染頭皮一麻,下意識覺得墨寒崢在監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