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墨九太狠了。”
“......”
包廂里。
郁星染剛坐下,一個陌生的手機號不斷給她發短信。
她掃了一眼那些肉麻和仰慕的話。
不用說,肯定是常青舟發來的。
她唇角掛著冷笑。
“看來墨寒崢說的沒錯,常青舟果然上鉤了。”
她一條都沒回復。
對男人來說,欲擒故縱才是釣男人最好的辦法。
知道郁星染剛痊愈,程嘉鹿也沒讓她玩太久。
大概晚上八點半,看出她今晚像是有心事一樣興致缺缺,程嘉鹿拉著她先跑路。
“干嘛去?”
程嘉鹿熟稔的打著方向盤,一臉神秘,“到了你就知道了。”
半個多小時后,當郁星染看向窗外時,有些懵。
“這是......”
程嘉鹿笑呵呵的,“不覺眼熟嗎?”
她恍然大悟,欣喜道,“是戚籟得住的地方。”
上次送戚籟得和七七回來時,車只停在巷口,她不清楚戚籟得的具體住址。
程嘉鹿看著她欣喜的模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她不僅知道戚籟得的住址,還查到了七七的病......
這件事是郁星染住院期間她查到的,本想給她和驚喜的,可調查結果不盡人意,沒敢告訴她。
她嘆了口氣。
能瞞多久是多久吧。
“哪一家是?”
程嘉鹿指了指其中一間小房子,“戚籟得現在的經濟狀況并不好,租的房子是這片城中村價格最便宜的,估計里面條件好不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