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郁星染先去洗了個澡,然后開始和程嘉鹿商議什么時間將七七轉去晉城。
程嘉鹿眼神復雜的看著她。
“寶子,你確定契約結束,你就能立刻離開江州嗎?”
郁星染正在在晉城醫院兒科的簡介。
“為什么不能?”
“我的意思是,你肯定是決定要走的,但是墨寒崢會放你走嗎?”
她抬頭,不慎在意。
“欠他的一千萬這一年已經抵消,我不欠他什么,他沒理由不放我走,難道還敢囚禁我不成?”
聞,程嘉鹿松了口氣。
“那就好,我總感覺你們最近的相處模式有點正在談戀愛的感覺。”
郁星染手指蜷了蜷,自嘲的勾唇。
“他這個人,沒有七情六欲,純純的走腎不走心,沒什么好擔心的。”
“......”
兩人一直討論到半夜。
第二天一早。
墨寒崢給她準了今天的假,她不用去上班,也不能去七七那邊,索性準備多賴一會兒床。
突然,衛生間那邊傳來程嘉鹿驚恐的尖叫聲。
“啊!”
她猛地睜開眼睛,迅速下床往衛生間里沖跑。
“嘉鹿,怎么回事?”
推開衛生間的門,只見程嘉鹿一臉驚恐的看向浴室那邊。
她拉著程嘉鹿往后退。
“怎么回事?”
程嘉鹿抬手哆哆嗦嗦的指了指浴室的窗戶。
“寶子,你,你看。”
順著程嘉鹿的手看去,她瞳孔重重一縮,頭皮發麻。
只見浴室的窗戶玻璃上,竟然有一個血手印!
她渾身汗毛瞬間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