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在余歡耳邊喊道,“托了歡姐的福,我哪里見過這種刺激的場面。”
“所以說啊,要男人做什么,單身不爽嗎?有無數(shù)男人等著你。”
余歡在她耳邊吼道,“看中哪個了,等會散場了你帶走。”
她這豪放的態(tài)度嚇得郁星染連連搖頭。
“不,不了。”
突然,現(xiàn)場的dj聲被人關(guān)上。
眾人面面相覷。
門口站著一群女人。
有一個女人站出來,囂張的指著余歡的鼻子罵道,“余歡你個賤女人,顯得你闊氣是吧,你把所有男模都包了,讓今晚其他姐妹怎么辦?”
這女人郁星染認識。
是邢柔的堂妹邢晗,在江州上游圈子里也是個囂張跋扈的主。
余歡也不慣著她,漫不經(jīng)心的掏掏耳朵。
“哪里來的狗叫,姐有錢,咋了?”
邢晗大怒,“賤人,你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郁星染站出來,挑眉,及其護短。
“狗。”
邢晗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郁星染,你竟然敢罵我是狗!”
“怎么,被九爺玩膩了一腳踹開,還以為是有九爺護著你的時候那?立刻給本小姐下跪認錯,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余歡低頭欣賞著自己新做的美甲,冷嗤,“你不妨試試,看今晚到底誰兜著走。”
邢晗在圈子里囂張慣了,加上邢家的地位,極少有人敢跟她作對。
唯一跟她不對付的人就是墨澄星。
沒想到竟然還有其他人敢反嗆她。
她憤怒至極,譏諷。
“你們兩個賤人,一個花著薄行的錢,一個靠著墨寒崢的勢力,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特別是你郁星染,你撞殘我堂姐的腿,今天新仇舊賬一起算。”
“今晚本小姐不把你們打的滿地找牙,我跟你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