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染將香煙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垂眸。
“我知道。”
余歡自嘲,“就算有孩子又怎么樣那,他們那種豪門,不是我們這種女人能攀得上的。”
“你應該也清楚,就算墨寒崢知道兩個孩子全都是他的,他也不太可能娶你,但孩子他肯定也不會給你。”
“人活一輩子,不要為別人而活。”
“你要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盡早帶著七七離開江州。”
聞,郁星染眼睫顫了顫,“我沒指望他娶我,我只是想多跟晏晏相處一段時間。”
她偏頭看余歡。
“別只說我,你跟薄行那?”
余歡像是聽到什么笑話,她紅唇咬著香煙,低低的嗤笑。
“我跟他,早在他把我送進監獄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了。”
兩人回到男人們所在的包廂時已經半夜十二點。
包廂里正在打牌,打的火熱。
余歡咬著香煙坐下,薄行看的牙根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墨寒崢瞥了郁星染一眼。
“抽煙了?”
她情緒明顯好了許多,輕抿了一口果汁。
“沒有。”
沒一會兒,薄行的手下進來匯報。
聽完之后,他不屑的輕嗤,“區區邢家而已,誰讓她們不長眼欺負不該欺負的人,讓他們當家人來找我。”
此時,墨寒崢也從陳州哪里得到了這個消息。
于此,他嗤之以鼻。
“活該。”
十個人都有逆鱗,惹怒了郁星染,邢晗自然要接受懲罰。
“讓邢鐘雷親自聯系我。”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