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事情,郁星染興致缺缺。
此時,邢家長輩齊聚在一間休息室里。
邢二爺怒氣滔天,一把將茶具摔在地上。
“墨寒崢這個情人真是不知好歹了,竟然三番兩次讓邢家丟盡了臉面!”
一旁,邢柔的母親幸災樂禍的說道,“這也不能全怪人家,好像是晗兒先去招惹的人家。”
邢家目前是邢柔父親掌家,邢大嫂這么說,邢二爺更是氣的臉色青紫。
“不行,這口氣我絕對咽不下,絕對要讓郁星染還回來!”
一旁,邢大嫂陰陽怪氣的又開口了。
“還有薄行那,聽說晗兒床上那個男人,就是薄行弄過去的,晗兒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薄行明顯沒看上晗兒。”
邢二嫂忍不住了,“大嫂,話可不能這么說,晗兒好歹是邢家人,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聞,邢大嫂冷笑。
“鐘雷我們走,這種事情就讓他們長輩商議吧,你跟著我去看看柔兒。”
出了休息室,邢大嫂一臉鄙視。
“這就叫風水輪流轉!瞧他們家氣的,活該,當初柔兒出事,他們家可沒少陰陽怪氣。”
邢家就邢柔和邢晗兩位小姐,少不了被外界比較。
邢柔自小就比邢晗多才多藝,長相也比邢晗好一些。
當年邢柔被撞殘,舞蹈天才跌落神壇,邢二家被壓了這么多年終于出了口氣,沒少明嘲暗諷。
“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啊。”邢大嫂又囑咐道,“這件事你可不要插手。”
邢鐘雷應下,“知道了,媽。”
壽宴快結束時,墨寒崢突然看見了霍景淮。
霍景淮似乎有事來遲了,正跟邢家人寒暄。
墨寒崢瞇著眼盯著不遠處的霍景淮,腦海中突然有一道線串起來。
他眼神陡然變冷。
終于知道為什么之前見七七時總覺得七七眼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