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睡在墨寒崢的房間。
她跟余歡和程嘉鹿三人視頻通話聊起這事。
“這件事情的走向從最開始郁彤拿到護工阿姨手機時就不對。”
“包括郁彤死后,莫名消失的前半段監(jiān)控視頻,還有蔣雪婷開記者發(fā)布會堅定的認為我是兇手。”
甚至連網絡上的輿論也是。
種種跡象都說明,暗中有一只無形的大掌在推動著一切。
程嘉鹿憂心忡忡,“到底是誰這么壞,一直暗中害你。”
想到之前余歡懷疑的邢柔......
她對余歡說道,“如果郁彤死之前說的那句邢柔知道當年的肇事者是她而不是我,但是沒出來澄清,那邢柔確實很有嫌疑。”
聞,余歡冷笑。
“將你身邊所有人全都捋一遍,只有她嫌疑最大。”
一直聽的程嘉鹿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真是她,她藏得太深了吧?要知道邢柔一直是圈子里公認的溫婉可人。”
郁星染嘆了口氣。
“就算真是她,我們目前沒有證據,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其實她還有一件很在意的事情。
就是洗清自己七年的冤屈。
她垂眸,分析道,“現在郁彤死了,蔣雪婷恨她入骨肯定不會作證,郁偉肯定也不會。”
“如果邢柔真知道當年的真相......”
可現在又一個現實擺在面前。
如果邢柔真知道真相,卻不出來作證,說明什么?
半響,她再次嘆氣,“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們也要小心,幕后那人屢次對我下手都沒成功,指不定喪心病狂從我身邊的人下手。”
余歡和程嘉鹿點頭。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