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了捂胸口,略微皺眉。
“跟霍景淮聊什么了。”
不滿墨寒崢將香煙拿走,她試圖去搶回來,“沒什么,就是很久沒見面,聊了兩句。”
見他黑眸漆漆的盯著她。
郁星染唇角勾起玩味的笑,纖白的手指戳了戳他胸口。
“怎么,墨總吃醋了?”
墨寒崢冷嗤,移開視線,“做夢。”
說完,他吸了一口手中的女士香煙,隨即嫌棄的皺眉。
“真難抽。”
“活該,誰讓你搶我香煙的。”
說完這句話,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正在備孕,幸好香煙點燃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吸一口就被搶走了。
眼瞅著墨寒崢就要吸第二口,她連忙去搶。
“既然我不能吸,你也別想吸!”
這次墨寒崢沒反抗,任由她搶走香煙碾滅在垃圾桶上的煙灰池里。
他轉身靠在欄桿上,幽幽的警告。
“郁秘書,最近膽兒有些肥了。”
沒成想,郁星染抬手捂住耳朵,腳底抹油溜了。
見狀,墨寒崢一貫冷凜冽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膽小鬼。”
“......”
郁星染沒回包廂,半路遇見了怒氣沖沖的余歡。
“薄行又惹你生氣了?”
余歡一臉煩躁,“別跟我提他。”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余歡突然說道,“確定什么時候離開江州了么?我跟你一起走。”
她詫異的扭頭看她。
“你跟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