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聿立刻在那厚厚一疊材料里翻來翻去。
“果真沒有行車記錄儀相關的東西。”
他再次翻了幾頁,手指在上面點了點,“有了,材料上說,肇事車的行車記錄儀當天突然壞掉了,還沒來得及換新的。”
墨寒崢抬眸,冷冷道,“這誰的證詞?”
“郁彤的。”
聞,薄行笑的邪肆。
“這就有意思了。”
墨寒崢將手中的貔貅把件放在桌面上,沉沉開口,“看來當年這些證詞有很大問題。”
權聿繼續說道,“不止那,材料上面寫著,當年郁星染第一次被審問時不承認是她開的車,說是郁彤開的。”
“但是警方調查到的證據全都指向她,第二次被審問,她就改口說是她開的車。”
“再后面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她被判了六年。”
墨寒崢眼眸一沉,嗓子微癢,下意識去抽屜里拿香煙。
想到什么,又將煙盒放了回去,“看來郁星染說的沒錯,當年確實不是她開的車,是郁彤。”
“郁彤用她奶奶做威脅,讓她頂罪。”
權聿又翻了翻那些材料,“而且當年這件案子在邢家的加壓下,辦理的特別快。”
他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突然問道,“老陸,你是不是認識事故廢棄車廠的人。”
“是。”陸元珩瞬間猜到他想做什么,“明早我派人過去詢問,看看還能不能找到那輛車。”
聞,薄行似笑非笑的說道,“墨九你這是要打算幫郁星染翻案?”
“要知道,你們的契約關系可沒幾天了,你圖什么。”
墨寒崢冷冷抬眸,毒舌再現。
“薄少還是先把余歡管好再來八卦。”
薄行:“靠!”
......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墨寒崢帶著郁星染去了廢棄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