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回晉城了。”
郁星染一愣。
要知道最開始選擇晉城時,余歡還沒打算跟她一起走,所以她也沒考慮薄行是晉城人。
眼下,薄行回晉城了,那......
突然,她腦海中一閃。
“我今天在機場也見到墨寒崢了。”
余歡的反應(yīng)比她更大。“什么?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他沒發(fā)現(xiàn)我。”
她嘆了口氣,坐在沙發(fā)上靠在余歡肩膀上,聽余歡蔫蔫道,“他倆怎么還一起來了,難道發(fā)現(xiàn)我們的蹤跡了?”
想到墨寒崢身邊那個女孩,郁星染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緒。
“應(yīng)該不是。”
墨寒崢現(xiàn)在有了新歡,就算要抓她,也沒必要帶新歡一起,畢竟那天晚上的事對他來說是個恥辱。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晉城這么大,沒那么巧能遇見我們。”
“......”
此時,晉城薄家。
薄行最近一直在江州不回來讓老爺子很不滿。
老爺子嘲諷起人來格外毒。
“聽說那女人把你甩了?那么多女人你特么就非要那一個?薄行你賤不賤啊,熱臉貼冷屁股,活該。”
薄行遮擋住眼底的瘋狂,“我賤不賤是我自己的事,不勞您老煩心。”
一旁。
墨寒崢剛喝了口熱茶,就聽老爺子又把話放他身上。
老爺子拐杖在他腿邊敲來敲去,“就算你犯賤,你也該跟寒崢學(xué)學(xué),先給我弄個重孫孫出來,你再怎么不要臉我也不管你。”
墨寒崢玩味的挑眉。
呵,他還成典范了。
不過想到晏晏是怎么來的,他眸底又冷下來。
算一算日子,如果那天晚上郁星染真如愿了,豈不是已經(jīng)懷孕一個月。
一想到郁星染那天晚上的惡行,他眼底閃過一抹戾氣,手里名貴的茶杯突然咔嚓一聲,被他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