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染聞望去,詫異的挑眉。
權聿?
他怎么還在晉城。
出于禮貌,她點頭示意,“權少。”
權聿扭頭往后座看了一眼,唇角的笑意收斂了一些。
“余小姐,薄行那廝這次傷的挺重的,在晉城醫院住院部?!?
余歡瞇著眼睛吸了口香煙。
“管我屁事。”
權聿這話讓郁星染心猛地提了起來。
之前跟在墨寒崢身邊時,每次這群人行動回來,多多少少都會掛彩。
薄行這次傷勢嚴重,那墨寒崢那?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又被她狠狠壓了下去。
她蜷縮了一下手指。
這時,綠燈亮了。
她冷漠的發動車子,不準備再聽下去。
權聿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動了車,跟她并排行駛,丟下一句話,“墨寒崢沒事,他已經回江州了。”
郁星染表情冷漠,一腳油門,車輛躥了出去。
車后。
權聿輕嘖兩聲。
“女人的心,可真硬啊?!?
說完,他扭頭看了眼后座的閉目養神的墨寒崢,嘆了口氣。
“哎。”
權聿剛收回視線,墨寒崢緩緩睜開眼睛。
他臉上有幾道滲血的傷痕,整個左手臂包裹著紗布,傷勢不輕。
銳利的黑眸緊緊盯著那輛漸行漸遠的車。
他喉結動了動,隨即又閉上眼睛。
......
一周后。
楓玄會所。
郁星染照常等余歡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