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已經辦妥。”
陰暗的角落里,男人坐在沙發上,薄唇間的香煙一明一滅。
“嗯。”
經理被他這攝人的氣勢驚的不敢動。
“九爺還有其他吩咐嗎?”
墨寒崢黑眸陰沉,“以后只要她來,你盯好她,不要讓任何別有用心的男人靠近她。”
說完,他揮了下手,一個黑衣服男人遞過去一張支票。
經理連忙說道,“九爺,您放心。”
晚上十一點鐘。
金河名苑小區門口對面停著一輛卡宴。
陸瑾云打了個哈欠。
“哥,你不去跟她告別嗎?”
他沒回答,看著那輛熟悉的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才收回視線。
“回江州。”
“是,九爺。”
......
江州。
他一進威騰總裁辦,陳州立刻站起身來,很是激動。
“九爺,您回來了。”
墨寒崢上前,勾唇,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拍了拍。
“痊愈了?”
陳州無比興奮,很是感激,“九爺放心,已無大礙,可以正常工作,多虧九爺費心思找醫生救我,給我做最好的康復。”
“這是你應得的。”
他捏了捏疲憊的眉心,進了休息室去洗漱換衣。
半個小時后。
墨寒崢一掃疲憊,精神抖擻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養傷的這兩個月時間里,陳州也沒閑著,把之前九爺交給他的任務重新梳理了一遍。
還真讓他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他遞過去一份早已準備好的資料。
“爺,七年前那件事我查到了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