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闕。
包廂里煙霧繚繞,男人們打牌的吆喝聲從門縫里傳出來。
權(quán)聿痞氣的叼著香煙。
“我真是搞不明白,這群海蟑螂沒完沒了了,時不時來一下偷襲,可愣是找不到他們的老巢在哪兒。”
陸元珩點頭,“不過上次行動他們損失慘重,估計一時半會不會出來。”
“呵,算他們識相。”
權(quán)聿冷笑,“不過我很好奇,商家到底是怎么聯(lián)系上這群人的,要知道郁星染她......”
他話猛地一頓,抬頭看向?qū)γ嬲陧樑频哪腥恕?
他一臉尷尬,拍了下自己的嘴巴。
“額,不好意思啊墨九,我說禿嚕嘴了。”
自從一個月前墨九從晉城回來。
郁星染這個名字就成了不能提的禁忌詞。
墨寒崢薄唇間咬著香煙,沒吱聲,眼眸微垂理著手里的牌,仿佛沒聽見一般。
見狀,權(quán)聿幾人對視一眼,使了個眼色,連忙轉(zhuǎn)換了話題。
“對了,我剛才在走廊上遇見邢柔,她還問我墨九今晚來不來天闕,你們說她這獻什么殷勤那。”
一直沒說話的白景墨打出一張牌。
“明擺著,她后悔了唄。”
當年墨寒崢和邢柔那點事,他們兄弟幾個都知道。
只能說邢柔當年沒眼光,高估了自己對墨九的吸引力。
可她忘了,墨九這人。
絕對不會吃回頭草。
權(quán)聿冷嗤。
“就是,當年走的那么決絕,現(xiàn)在腿殘了又想起我們墨九了。”
一直沒說話的男人突然冷清的開口,打出一張牌。
“薄行最近在江州新開了一家娛樂新聞八卦社,你們幾個很適合去應(yīng)聘。”
“......”
聞,幾人閉了嘴。
晚上十點鐘,牌局已經(jīng)進入灼熱化,氣憤火熱。
陳州突然急匆匆進來。
“九爺,剛才老宅打來電話,說小少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