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貴賓一號觀景臺。
墨寒崢正跟薄行商議事情。
雖說經(jīng)過幾次圍剿,那群海蟑螂已經(jīng)被他們打散,逐個擊破,但還有一些漏網(wǎng)之魚。
這些人只要在國內(nèi)一天,后患無窮。
商議完對策,薄行嘆了口氣。
“墨九,我真羨慕你命好?!?
墨寒崢喝了口蘇打水,將剛才他們商議的計劃發(fā)給權(quán)聿幾人。
“又怎么了?”
“還不是看你兒女雙全了,我眼紅唄,就跑去跟余歡商量讓她給我生個孩子?!?
聞,墨寒崢一副一難盡的表情。
“你腦子有病?”
“你就當我有病。”薄行挫敗的搓了搓臉,靠在沙發(fā)背上,“我拿余歡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跟余歡的情況,和我跟郁星染的情況不同?!?
薄行指間夾著香煙,喃喃道,“我知道,她就是恨我當年沒有站在她那邊,還將她送進監(jiān)獄?!?
說著,他眼底閃過一抹痛苦。
“但當時的情況你知道,那些人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為了保住她,我別無選擇?!?
墨寒崢剛想開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進?!?
經(jīng)理氣喘吁吁的推門進來。
“九爺,薄少,不好了,郁小姐和余小姐跟別人打起來了!”
墨寒崢猛然起身。
“在哪兒?”
“在八號包廂里,九爺我?guī)銈內(nèi)??!?
經(jīng)理哆哆嗦嗦跟在墨寒崢和薄行身邊,一邊擦冷汗一邊解釋道,“九爺,真對不起。”
“十分鐘前我去樓下時還好好的,等我回來她們就打起來了?!?
墨寒崢俊臉陰沉。
“無妨?!?
郁星染的性子他知道,別人不招惹她,她絕對不會反擊,再加上余歡,她們兩個在一塊,不可能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