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崢怔了一下,黑眸低劃過一抹驚喜,隨即扣住她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一旁。
陳州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氣,率先轉過身,打趣道,“非禮勿視,小心九爺摳你們眼睛。”
其他幾個人紛紛偷笑著也背過身。
“......”
一行人身上弄成這樣,再半夜回陸家,非得把陸老爺子嚇得睡不著。
酒店套房里。
第二天一早,墨寒崢和郁星染洗漱完后,三人坐在沙發上復盤昨晚發生的事情。
陳州一臉冷意。
“這個人夠奸詐的,竟然玩起了調虎離山之計,要不是今晚我身上帶了家伙,今晚我跟九爺和郁小姐怕是要交代在里面了。”
墨寒崢手臂上有些燒傷,不嚴重,郁星染正在給他涂抹燒傷藥。
“看來,這個人早就已經預料到我們會去找他。”
故意留下血跡,然后又引他們去地下室,企圖將他們燒死在里面。
包扎好傷口,郁星染拿起一旁的相框,表情凝重的說道,“所以,這個人到底是這張照片里的誰?”
滅門慘案已經過去三十一年。
可昨晚那人跟墨寒崢交手,雖然身材消瘦,個頭不高,但是身手看起來還不錯,年齡估計在四五十歲以下。
她看著照片里的人,一一排除。
可排除后,貌似又只有漆許最符合。
目前基本能確定漆許就是她的親生父親漆栩,可昨晚若真是他,就她這張臉,不可能認不出她來。
更何況,郁偉說,星染這個名字是她父母取的,昨晚墨寒崢有叫她的名字,那人無動于衷。
所以不可能是漆許。
她盯著照片上的每一個人,冥思苦想。
“到底是誰那?”
這時,墨寒崢的手機突然響起,是陸老爺子的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