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沖著江冉笑了一聲,“姐,我現(xiàn)在好多了,謝謝你來看我。”
江冉抿唇一笑,“你三番四次的幫助江墨,這一次為了救他,還傷成這樣,我來看你,應(yīng)該的。”
“江墨,讓姐坐吧。”張巖看著江墨。
江墨正要起身,江冉忙開口,“我不用,我有話要跟江墨說,我們先出去一下。”
“行!”張巖輕輕點(diǎn)了下頭。
江冉跟江墨離開病房,來到洗手間的門外的窗戶這里站著。
江墨抿了下唇,問道:“姐,你要跟我說什么啊?”
江冉來的路上,都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問他,可是現(xiàn)在當(dāng)他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像啞巴似的,根本就問不出來。
見江冉不說話,江墨又問道:“姐,你到底要跟我說什么啊?你要說的很難嗎?這么難以啟齒。”
還別說,江冉要問的話確實(shí)是難以啟齒的,不然她不會忸怩這么久還沒問出來。
江冉輕咳了一聲,做了下心理斗爭后,才開口問道:“那啥,你跟張巖真的只是兄弟關(guān)系嗎?有沒有......有沒有其他的關(guān)系?”
“額。”江墨眉頭皺了起來,滿眼都是疑惑,“姐,你怎么會這么問?我不是早就說了嗎,我跟他是兄弟,是朋友,只是他爸媽都不管他了,我才對他這么好的。”
“那你對他沒有那個意思,他對你也沒有那個意思吧?”江冉?jīng)]有直接說出口,因?yàn)樗膊缓靡馑寄菢訂枴?
江墨扶額,他無奈地看著江冉,“姐,你都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