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正青將電極理療貼片分別放在江冉的頸椎,頭頂,太陽穴三個部位。
商宴很擔心,他問道:“醫(yī)生,這個治療疼嗎?”
吳正青搖頭,“不疼啊,只是有點麻,是人能接受的范圍。”
雖然吳正青說了不疼,但江冉的手還是攥得緊緊的,很緊張,很害怕。
電極貼片貼上,按了開關(guān)后,江冉確實是沒有感覺到疼,只是覺得太陽穴跟頸椎的位置麻麻的。
做了幾分鐘后,她甚至都會覺得自己的頸椎很放松,很舒服。
做完理療,吳正青又帶她去了針灸室給她做針灸。
看到那一根根銀針刺進江冉的頭里面,商宴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江冉也并沒有覺得很痛,只是稍微有一點點,是她能承受的范圍。
做完針灸,吳正青就跟他們一塊回了病房。
在病房里,吳正青道:“江冉,那你休息,我去給你開個藥方子,藥房那邊把藥煎好之后,我給你老公打電話,讓他去拿來你喝就是了。然后在治療期間能不外出的話,就盡量不要外出。”
“好的,醫(yī)生。”江冉客氣道,“謝謝你。”
“不客氣。”吳正青又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他前腳剛走,江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為了不忘記,她就給了一個備注。
見是備注為五叔,就接了。
“五叔。”
“你現(xiàn)在在哪呢?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我在江城來了,失憶了,我老公帶我來治療,你有什么事就在電話里說吧。”
“江城啊,我也在江城,得空了我來找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