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滬市了。”秦初念拿起手機,“我想回去看看爸爸。”
喻厭的目光落在秦初念的手機上,眉心輕輕擰著,似乎有點不贊同:“現在就想回去了?”
秦初念點頭,“嗯,我也很擔心他們,而且家里才出了那么大的事……也需要人。”
秦初念說到這里,又想起之前盧惠說秦家的火是喻厭指使人做的。
可警察卻告訴她,這和喻厭沒關系,是他們冤枉了喻厭。
喻厭始終沒有對這件事說過什么,她好像也就理所當然的也揭了過去。
可是當初她的態度明明那么不好,還那么確鑿的篤定喻厭就是幕后主使。
秦初念咬著唇角,腦袋里思緒紛雜,她咬著唇,“喻厭,對不起,之前……是我一直誤會你了。”
喻厭眸光微凝,“你說什么?”
“我說對不起……”
“你叫我什么?”
“……阿厭。”秦初念頂著喻厭執拗的眼神,輕輕的改了口。
喻厭似乎對她如何稱呼他有很大的執念。
果然,聽到她改口以后,喻厭的眼里就泛起了溫和。
他再次將秦初念拉進懷里,嗓音低啞:“別道歉,我不會怪你。”
秦初念的心臟猛地被捏了下,那股酸酸澀澀的感覺又一次涌了上來。
她鼻腔里都是喻厭身上干凈冷冽的氣息。
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這些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喻厭呢。
因為知道他吃軟不吃硬,知道他的秉性。
所以她才故意裝乖賣軟。
秦初念靠在喻厭懷里,她能感受到他心臟跳動時的節奏,自己臉上卻只剩下麻木。
她好像已經知道了應該怎么演給喻厭看。
喻厭最終還是答應了秦初念回滬市,第二天早上的飛機。
當天晚上,小桑果知道喻厭又要離開以后,委屈巴巴的鬧脾氣,后來又擔心笑笑沒人照顧,非要去把笑笑帶回自己家來。
喻寧看出她的真實想法,就是想養一條小狗,也沒阻止,而是和傅欽喻量了以后,去把笑笑接了回來。
離開的時候,喻寧和秦初念說:“記得回來參加婚禮。”
秦初念說:“一定會的。”
喻寧就看向旁邊的喻厭,青年面色淡淡,眉眼處卻是和她有著幾分相似。
她垂目,默然片刻說道,“你也一起。”
喻厭不為所動,他嗯了聲:“請帖都收了,再說有傅總的邀約,我當然會去。”
回去的路上,喻寧問傅欽:“你什么時候邀約了喻厭?”
傅欽開著車,隨口答道:“之前。”
喻寧:“也是,凌華和他畢竟有合作關系,確實應該邀請,但是我之前已經給他們送了請帖。”
傅欽頓了下說道:“我不是以合作的名義和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