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安妮的說法,目前在冰封之城內(nèi),就只有雄獅一個人可以單獨聯(lián)系到鐵皇。”
“我猜測,應該是某種契約。”
在張戰(zhàn)和安妮聯(lián)手演了這場大戲之后,張戰(zhàn)便得到了可以以一名非子嗣的身份去見雄獅的機會。
鄭宇便首接在小群內(nèi)對張戰(zhàn)說道。
戴俊明也說道:“從我們城外的信息來看,他們的信息傳遞其實很原始,到目前為止城內(nèi)都還不清楚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
“也就是說,安妮的話可信度很高,我們只要解決掉雄獅那邊,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但難度很高。”
戴俊明首接點明了難點原因,“如果是按照宇神說的,雄獅和鐵皇之間是某種聯(lián)系,那無論雄獅發(fā)生什么情況,鐵皇那邊都能夠首接知道。”
“包括死亡和被控制,都會被瞬間發(fā)現(xiàn),如果想要隱藏住宇神的存在,就得從長計議。”
此時,張戰(zhàn)做出了一個假設(shè),“但假如說……其他深淵的人暴露了呢?”
因為這里是一個由數(shù)個深淵組成的特殊深淵,他們就算是隱藏住了身份,但保不齊其他深淵的職業(yè)者不會暴露。
“所以,我們得盡快了。”
鄭宇很同意張戰(zhàn)的這個擔憂。
“在他們做出什么動作之前,我們需要讓他們知道,我在這里。”
戴俊明:“沒錯!只要其他深淵的人知道宇神在這里,他們就會安心很多,不會做多余的事情。”
張戰(zhàn):“那該怎么做?我該怎么做?”
面對張戰(zhàn)的問題。
鄭宇透過虛空,看向即將進入黑夜的天邊,以及那逐漸靠近的暴風雪。
“暴風雪后面是位神,我對他的了解也不多,但我知道他來自哪里。”
“能夠?qū)⑺拗频竭@種貧瘠之地,相比……這里有比他更厲害的神,而且不止一個。”
“雄獅,也是進入了神的級別。”
“不然不會被鐵皇安排在這里,就算抵擋不住她,但也不能太弱。”
“加上鐵皇,最少……三個神。”
“鐵皇是最強的嗎?”
“我看未必,這片區(qū)域……總讓我感覺和其他深淵有很大的區(qū)別,但區(qū)別在哪?我現(xiàn)在也沒看出來。”
鄭宇自顧自的分析著,小群內(nèi)的人沒有人和鄭宇搭話,生怕打擾到鄭宇。
“我一個人的實力有限,貿(mào)然的暴露身份,一定會出問題,更有可能得是……被他們集火。”
“這大概就是深淵任務讓我必須依靠雄獅血脈的原因。”
“不是雄獅血脈很重要,而是……這層身份是個很好的隱藏手段。”
想到這里,鄭宇突然笑了一下,然后罵了一句,“怎么感覺我好像被圣殿給利用了,這是拿我當槍使啊。”
深淵任務就是在提醒鄭宇,保護雄獅的身份,用來隱藏自己。
也就是說,圣殿在這個深淵里,和自己是站在一邊的。
罕見的沒有在任務里面玩什么文字游戲。
竟然首接給了一波福利。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其他深淵收到的也會是這種帶有提醒意味的任務提示?”
戴俊明忍不住說道。
鄭宇點頭,“很有可能。”
“但不能完全寄托于圣殿身上,圣殿……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哪怕圣殿這次是幫助自己的角色,但鄭宇對圣殿還是有著很大的戒心,消失了很久的紅衣女鬼就曾告誡過自己,一定要小心圣殿。
“所以,雄獅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