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電話請了不說,還攛掇著程燕回和蔣隨舟接二連三的催。
望的脖子都長成了大鵝的時候,包廂門推開,謝聿川裹著一身的寒霜來了。
不過短短幾日,謝九爺高冷的氣質不變,彌漫在身邊的低氣壓倒是強烈了好幾倍。
對上項巖苦哈哈的茄子臉,顧城揮了揮手,笑著迎了上去,“哥,后天我女朋友過生日,我開party給她慶生,你給個面子過來坐坐唄。”
謝聿川腳步頓住。
再看向顧城,神色凜冽,“你三催四請,就為了這事?”
別說是他女朋友過生日,就是顧城本人過生日,謝聿川都未必會到。
更何況還是party這種吵得頭都炸了的場合。
“對,就這事兒。”
對蔣隨舟的眼色渾然不覺,顧城笑,“帝都這雪一場接一場,冷的我這心肝脾沒一天舒展過。這不,找個暖和的地方,咱們熱鬧熱鬧。”
暖和的地方。
蔣隨舟和程燕回對視一眼。
顧城迎上謝聿川刺過來的冰冷目光,“夏威夷怎么樣?飛機我都準備好了,哥你什么時候有空,咱們人聚齊了就直接出發。”
空氣有片刻的靜謐。
就在程燕回和蔣隨舟覺得顧城這是白費心機的時候。
謝聿川冷冷開口,“周五動身,周天回。”
“好嘞!”
顧城笑,諂媚的招呼謝聿川坐,一邊飛出去了一個得意的眼神。
蔣隨舟:......
程燕回:!!!
翌日午后,顧家的專機從帝都機場起飛,十多個小時后,降落在了檀香山機場。
商務車駛出機場,頭頂艷陽高照。
碧波蕩漾的海灘邊,一襲薄紗的溫暖正在給漫步在沙灘上的溫素心拍照。
許是換了個地方心情好的緣故。
又或許是,媽媽的病沒有她想象的那么重。
國外的這幾天,媽媽再沒半夜醒過了。
母女兩人睡在一張床上,連聊到幾點睡著的都不知道,溫暖睜開眼,媽媽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