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不大合身,稍微有一點大。
走動間,緞面兩邊的褶皺襯的內里的細腰格外纖細,不堪一握。
想到那截細腰不久前還在他掌下。
想到跟在她身后上樓的男人們也是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她,覬覦她。
謝聿川的怒氣幾乎壓制不住。
堪堪上到六樓,謝聿川便拽著溫暖的手腕,將她拖進了牡丹亭。
嘭!
木門砸上。
溫暖被壓在門后。
再抬眼,正對上男人暴怒的目光,“溫暖,你就是這么自甘下賤的,嗯?”
自甘下賤?
溫暖看向謝聿川,滿目震驚。
她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嘛,怎么就自甘下賤了?
泠風私廚是正規經營的餐廳。
她在泠風私廚做的是大堂經理,又不是酒吧夜總會里那些公主兔女郎。
飛機上,他說她骨子里沒有服軟這兩個字。
她以為,他是懂她的。
這一刻,自甘下賤四個字,狠狠刺痛了溫暖的心。
“自立自強也好,自甘下賤也罷,與九爺無關!”
狠狠推開謝聿川,溫暖仰頭看著他,聲音冰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勞九爺費心!”
沒了方才面對客人們時溫柔禮貌的笑。
這一刻的溫暖,仿佛豎起了身上的刺。
溫暖轉身走的干脆利落。
拳頭咔咔作響,謝聿川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讓姜瓷滾來見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