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轉過身在,整個人怔怔的。
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
時間說長不長。
可是這一刻,看著忽然間出現在面前的謝聿川,溫暖有種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那么久的感覺。
鏡子里的她臉頰通紅,因為剛剛吐過的感覺,眼眸發亮,整個人格外憔悴。
反觀謝聿川,黑大衣白襯衣,玄關的燈光從他背后罩過來,挺拔而偉岸。
明明,他比她大了那么多。
可他絲毫未變。
果然,連時間都格外厚愛他。
謝聿川定定的看著溫暖。
目光滑過她的臉,眼底的躁郁一閃而過。
溫暖體質不好。
胃口又小。
一起三年,好不容易養出來幾斤肉,臉色紅潤些了。
可這才多久?
她那張臉瘦的還沒他巴掌大,下巴又尖了許多,眼看就要趕上那些尖的能戳死人的整容臉了。
謝聿川眉頭蹙起,“問你話呢,啞巴了?”
“我沒事。......回來的路上吹了點兒冷風,腸胃有點不舒服。”
溫暖回過神來,“你怎么在這兒?”
房間是張超揚早就開好的。
房卡是她從前臺那兒拿來的。
他怎么知道她在這兒?
一想到如果剛才出現的如果不是謝聿川而是其他什么不認識的男人,那晚被謝明瑞掐入脖子的記憶再次涌了出來。
溫暖臉色泛白,“請你出去!否則,我要喊人了!”
“喊人?喊誰?”
看著兇,實則就是個紙老虎。
推他的那點兒力氣,跟老宅院子里咬他褲腿的小奶貓似的。
謝聿川捉住溫暖的手,冷笑,“薄司寒嗎?別忘了你是怎么答應明珠的。”
溫暖一怔。
后知后覺,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了。
“所以,你是來質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