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一起在謝氏工作,他即便不在公司,行程她也一清二楚。
晚上兩人就宅在御水灣別墅,抑或者她那個小小的公寓里。
只偶爾他回謝家老宅,抑或者他和顧城他們應(yīng)酬而她不想去,才會分開。
更別說男女關(guān)系上,他只有她。
一面卻又止不住的胡思亂想。
指尖劃過珍珠圓潤的表面,溫暖坐起身。
再回頭,一眼就看到了座位縫隙里的那幾根栗色頭發(fā)。
她沒染過頭發(fā)。
還會是誰?
大腦不受控制的想到了孟小樓。
也就想到了那天在魔都酒店頂樓電梯口遇到時,她用一枚珍珠發(fā)簪盤在腦后的栗色長發(fā)。
溫暖的臉色有瞬間的蒼白。
御水灣車庫里的那次,溫暖又羞又怕。
一面覺得不會有人。
一面卻又有種置身商場停車場,隨時會有人經(jīng)過而看到的驚險(xiǎn)。
她的身體都是緊繃的。
扯落的發(fā)絲帶起的那絲痛,都仿佛落在了她緊繃的神經(jīng)上
她借題發(fā)揮,讓他賠她那些頭發(fā)。
溫暖的臉色卻白的嚇人。
謝聿川一眼就看到了。
“暖暖,怎么了?”
右打方向盤將車子停在路邊,謝聿川急急轉(zhuǎn)身,目光關(guān)切的看向溫暖的手腕,“是不是傷口又痛了?”
緊攥著手,掌心被那枚珍珠紐扣硌的生疼。
溫暖搖頭,又點(diǎn)頭,“有點(diǎn)頭暈。”
是真的暈。
像是遙遠(yuǎn)的地方有工地在施工,碎石機(jī)咚咚咚的敲擊著堅(jiān)硬的路面。
眼前陣陣犯暈。
“謝聿川,我沒事!”
溫暖看向謝聿川,“回去好好睡一覺就好了。”
信又不信,謝聿川盯著溫暖的臉看了好半天。
囑咐她坐好。
謝聿川打著方向盤匯入車流。
再抬眼,后視鏡里,溫暖腰背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