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溫暖幾乎是長在了草場里,又曬又熱,那天在草場跑了一上午回來,脖子后面那塊皮都曬紅了。
謝九爺還給大壯打電話,讓他看著點溫暖,別練那么狠。
說溫暖倒頭就睡,全身都痛。
大壯嘴上說你女人什么性格你不清楚啊?
可第二天一到俱樂部就找溫暖,跟她說勞逸結合身體最重要。
溫暖答應的好好兒的,再練起來還是一樣的狠。
她又佩服又心疼,哪里還舍得再讓溫暖帶她去跑馬?
心里嘀咕著,嘴上卻一點兒也不認輸。
陸云歌冷哼道:“我哥的,就是我的。自家的草場,我想什么時候跑就什么時候跑。......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換作從前,她這么暗戳戳的罵他,他肯定要急了。
陸云歌下意識夾緊馬腹握住了前鞍橋。
然而什么都沒有。
于非凡牽著韁繩,面色都沒變,“行啊,你說什么是什么。”
???
這么好脾氣?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事出反常必為妖,陸云歌不時瞄一眼于非凡的后背。
于非凡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我不介意你正大光明的看我,偷看是幾個意思?怎么樣?一別十日,你男人是不是又帥了?”
“于非凡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啊?”
從前常說的話就這么自然而然的帶出了口,陸云歌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陸之躍,謝九爺,我大哥三哥,還有我家老沈......我身邊的男人,老中青三代哪個不是帥哥?哪個不比你帥?你好意思嘛你。再說了......”
呵呵冷笑一聲,陸云歌俯身去搶韁繩,“請于總注意辭,你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所以你那句你男人,麻溜兒的自己撿走。
韁繩沒拽回來。
被于非凡拖住手腕,整個人從馬上拽下來。
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