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的蔣漢暫時放下了手里的活,在家里悠閑過了幾天,時而跟宋四凱他們喝喝酒打打牌。
宋四凱從年初一輸?shù)侥瓿跞?
杜夕玫看不過去了,嬌聲說他把她的羊都輸沒了,讓他起來讓她上,給他轉(zhuǎn)轉(zhuǎn)運。
宋四凱自從跟她結(jié)婚之后,可謂是對她唯命是從,二話不說就起身把位子讓給她了,也不細想她怎么會打牌。
其實宋四凱對杜夕玫的了解也不是很深,但他就是喜歡她,哪怕如今她的一些行為跟他當初看待她的想法有點出入,還明顯得很。
可他就是不管,照樣喜歡,還很樂意縱著。
杜夕玫一接位,大殺四方,輸?shù)娜司统闪颂脐伙w了,宋四凱很是崇拜捧場地夸贊杜夕玫。
“我就是運氣好嘛。”杜夕玫很謙虛,抬起眼尾淡淡掃了快輸?shù)靡幻皇5奶脐伙w,笑著對宋四凱道。
“哪有!媳婦兒,你比我厲害多了!”
“……”
贏了他錢還黏黏膩膩的,一個兩個都是!唐昊飛又看不過眼了,喊宋四凱趕緊坐回來,讓女人給他贏錢算怎么回事,他不跟女人打牌。
語間帶有對女人的輕視。
杜夕玫眸子微瞇,神色一斂。
“可是我還想玩兒。”她小心翼翼看了眼宋四凱,小聲道,隨后好像又怕他為難,低落連忙起身了。
她這副模樣可心疼死宋四凱了,蹬了一腳唐昊飛:“你還不想跟我媳婦兒打牌?她樂意跟你打你偷著笑了!”
“你當你是什么稀罕物件兒!”
“……”
蔣漢好整以暇地看戲,把坐在他腿上看打牌看得昏昏欲睡搖晃的蔣復(fù)朝固定住。
胡瑤向來對賭博的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原本是跟杜夕玫在看電視嗑瓜子聊天的,杜夕玫去打牌后,她也跟過來看。
她是想看杜夕玫打牌,但蔣漢讓她坐他旁邊看。
她看了一小會兒,就跟蔣小朝一樣昏昏欲睡了,也不知什么時候歪倒靠在他手臂上,吵吵鬧鬧的動靜聽久了,一時半會兒沒能吵醒她。
蔣漢就是分心不時看她,才沒認真打牌。
她歪靠在他身上酣睡的模樣乖巧極了。
見唐昊飛他們愈發(fā)吵鬧,胡瑤秀眉微皺,蔣漢把蔣小朝從懷里拎開“丟”地上去,抱她起來。
“上外邊打去!”他不看戲了,轉(zhuǎn)而趕他們。
胡瑤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
醒來身旁已經(jīng)沒有蔣漢的身影了,房外倒有父子倆說話的聲音傳來,聽那動靜,又是不知道因為什么事兒,很快蔣漢又要教訓(xùn)人了。
收拾好出去,胡瑤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蔣小朝怕他的小牛冷,把蔣漢的衣服給牛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