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晚知道,這話是在點她呢。
她酒量是真的一般,而且喝多了還容易說胡話,甚至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例如抱著路邊電線桿唱歌、拉著垃圾桶講笑話...
她把空水杯搶回來,擱在了桌子上,“最起碼我喝醉了不會隨意撩撥!”
傅景年輕笑道:“是嗎?那上次是誰喝多了抱著我親來親去,還扒我的衣服,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解開領帶,作勢要脫掉上衣,“咬痕現在還在呢,不信你看看——”
“不不不用了!你、你別脫衣服!”
葉輕晚嚇得立馬上前抓住了傅景年解扣子的手,恐慌道:“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我上次都、都干嘛了?”
原本她還以為是傅景年趁她醉酒做了些什么,但是現在聽起來,反倒像是她輕薄了他一樣。
傅景年反抓住了葉輕晚的腕子,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就像這樣抓著我的脖子...”說著,又讓她的手指慢慢的劃過喉結,“然后吻了這里,再然后是這里...還有這里...”
見傅景年抓著自己的手一點一點的往下滑,停留在了胸前堅硬的肌肉上,葉輕晚臉唰的一下紅了個透。
她觸電般的把手收了回來,驚呼道:“不可能!我...我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做出這種流氓行為呢!
傅景年一副被人輕薄后的委屈模樣看著葉輕晚,“晚晚,你說過會對我負責的...”
葉輕晚,“???”
“還說你的技術很嫻熟,讓我不要害怕。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