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遭報應(yīng)了!當聾子還是輕的,半死不殘才好!”這幾人怨氣極大,也是挺壯實的幾個大老爺們,此刻卻像長舌婦一樣,惡劣嘲笑的話接連不斷。
“他那個媳婦兒,長得是真沒話說,那臉蛋身材,哪天能有機會偷一回,做鬼也風(fēng)流。”
“你也不怕蔣漢打斷你的手腳!”有人低劣笑罵,同樣的也是不懷好意。
“都當聾子了,能聽見什么,說不準老子在他家里邊壓著他女人睡,他都不知道!”
幾人頓時笑作一團,下流無恥地意淫想象。
他們不過是仗著蔣漢此時聽不見,什么話都說得肆意。
可說也只是說說,蔣漢以前親自留給他們的印象可是比其他只聽說過他惡名的人刻骨銘心,有趁蔣漢如今不便作惡的心思是有,但哪真的會直捅到他跟前去,讓自己受災(zāi)受難。
即便是真的想做,也得看時機,出頭鳥不能是自己。
此時不過是過過嘴癮罷了。
蔣漢提起魚竿,淡淡往后掃了一眼,沒什么過重的神色,卻也讓幾個口說狂的人下意識一僵,嘴里肆意淫想亂說的話斷了一瞬。
蔣漢聾是聾了,可收拾人那股狠勁還是在的,早些年最為殘暴嗜血的時候,打的就是他們,他還跟許光良一起混的那幾年,那群臭名昭著的混賬里,最狠最不要命的也是他,惹到他,是真的會怎么死也不清楚,說不準哪天就橫死街頭。
也就這幾年他有了老婆孩子,收斂了大半,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轉(zhuǎn)換了風(fēng)向,他的名聲也開始轉(zhuǎn)好,還給成好人了!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十來歲的蔣漢行事肆意妄為,直接粗暴,不計后果;如今鋒芒收斂,在許多人心里,仍清楚他是個怎么樣不好惹的人。蔣漢能走到今天,連許光良那時期跟他一起混的幾個頭都銷聲匿跡,死的死被捉的被捉,沒得一個好下場。
就蔣漢帶著宋四凱余下的一小幫人到現(xiàn)在都什么事沒有,他當然是不簡單。
是傻子才會輕易地去惹他,這些年也真的只有不清楚蔣漢底的傻子,才會跑去他跟前惹事。
幾個前幾秒還在說各樣下流話的人,見蔣漢掃了眼過來,多少都有些慌亂,隨后想起蔣漢又聽不見他們說什么,他現(xiàn)在跟他老婆又大肆宣揚自己的好名聲,哪會把他們怎么樣。
想通這一點的其中一個人將話說出來,幾人頓時被點醒,自得地做回自己的事來。
這些地又不全是蔣漢的,他買了這個魚塘,他們來這附近干農(nóng)活,兩不耽誤,他一個聾子又能聽見他們剛才說了什么話,多余擔(dān)心!
蔣漢確實聽不見他們說什么,村里邊的人他都不怎么熟絡(luò),平時沒有熱絡(luò)跟人打招呼的習(xí)慣,更不要說這幾個看不順眼的。
他掃了兩眼收回視線,收起魚竿等蔣復(fù)朝那小混蛋尿完尿回來帶他一起回家,省得放他在外邊又不知道往哪跑。
就算蔣復(fù)朝沒寫,他也知道他要干嘛去,那傻蛋就是連去尿個尿都會跑去跟人說,說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抓著褲頭準備立馬尿出來的樣子。
養(yǎng)他這么多年,他就算聽不見,看他那些一舉一動,他撅起屁股來他都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蔣漢轉(zhuǎn)過頭去,沒瞧見廖老爺子步步生風(fēng)地直走去那幾個人中間,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把他們?nèi)o叉進池塘里。
“你個死老頭!”
“哪來的死老頭!活膩了!”
“你們這幾個丑心的,沒學(xué)著好是么?老頭子我今天就代替你們老子教教你們!”廖老爺子沉聲,中氣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