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一打岔,他跟胡瑤之間原本難曖昧的氛圍散了大半。
時間到底有些急,蔣漢也沒繼續磨蹭了,吃了飯跟胡瑤叮囑又說了一小會兒的話,他就出發了。
蔣漢這回的包裹里不止有蔣復朝塞的兩塊餅,還有蔣復恒塞的小半塊山藥松糕。
他是看他哥哥這樣做,才遲疑跟著把小手里吃剩的松糕一起放進去。
可能還以為是暫時放在那保存的,不然就他寶貝的那樣,也不可能會撒手不抓著。
蔣漢半路摸到拿出來看的時候不由又嘖了一聲,嫌棄又幾口吃了那兩塊餅和帶著牙齒印的松糕。
剛出門不久,他就有些想胡瑤了。
要是平時,他這會兒應該剛回家里,準備跟她洗洗一塊兒睡覺。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她把她搞得都黏黏膩膩的,滿腦子全是這些心思。
跟給他下了蠱似的,越發離不開她。
她倒好,抱著那兩個小混蛋迫不及待讓他趕緊出門的。
等回去看他怎么讓她知道他到底腎不腎虧。
……
蔣漢時隔這么久再一次外出不在家好幾天,胡瑤其實也沒有他想得那么“冷情冷肺”,只看重蔣復朝兄弟倆。
要不是他出門前還那么混蛋的非要惹一下她,跟她說一通那么不正經的話,她才沒想“趕”他。
他一天到晚不在家,她其實也是不太習慣了,也會想他。
這沒什么不好承認的,哪怕她臉皮有些薄會害羞,她想記掛自己丈夫,本來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就是她現在可不敢讓蔣小朝給發覺這件事了,不然又會被滿大街的人說起。
她不用想都能知道會說她什么。
蔣漢出門第二天,家里還收到了一封北城的信。
是仲景懷跟蔣漢的來信。
郵差以往都是送去蔣漢手上的,蔣漢出門不在,他在大街上碰上蔣復朝,就將信給他了。
蔣小朝跟他幾個小伙伴玩完,才帶著信回來給胡瑤。
胡瑤看到后又是不知道說什么好,拿著信啞許久。
之前她是偶然發現他們通過信,但沒想到現在都還在繼續有聯系。
他們兩個大男人,也不知道有什么那么能說的。
仲景懷怎么說也是她之前的對象,蔣漢隔三差五的一吃醋就把他扯出來說,有時候還嘴巴壞得不行,開口就說人家還活著沒有。
都這樣了,他們還有什么好說的?
胡瑤微皺著臉,瞅著手里密封的信看了許久,是挺好奇里邊的內容的。
不過這是仲景懷寫給蔣漢的,她想了想還是完好無損地給放到抽屜里。
抽屜里邊也有好幾封仲景懷之前寫的信了,蔣漢那小氣巴啦的,都沒想著要給她知道。
她當時剛發現他們通信的時候,就好奇無奈地問了一句,就好像刺到他尾巴了,又兇巴巴陰陽怪氣地反過來說她干嘛這么在乎仲景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