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蛇嚇暈的秦母沒什么大礙,邱雅容推她時她還有點反應,而讓蔣小朝玩了兩天的蛇卻徹底蔫吧了。
蔣小朝也管不了秦母了,皺著小眉毛把小手里的蛇晃了又晃,語氣跟剛才問秦母的沒什么區別:“蛇蛇,你死掉了嘛?”
他小手里的蛇直挺挺地隨著他的小動作搖晃,之后半點動靜沒有,直掛在他手里。
“它讓壞女人嚇死了!”邱雅容伸手抓了抓它的尾巴,也皺著小眉頭。
她說得認真,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絲毫沒想過他們自己的原因。
秦母悠悠轉醒,抬眼就瞧見他倆拽著蛇在她眼前晃來晃去,那蛇尾巴不時打在她臉上,滑膩怪異的觸感再次讓她神經線緊繃,尖叫著掃開他們起身,都顧不上秦思源了,慌忙慌亂地跑遠,生怕他們再拿蛇對她做什么。
走的時候她臉色難看至極,尤其是發覺自己讓人圍觀看了笑話后,她怒極放話:“你們給我等著!全是沒家教沒教養的混賬!”
“她沒死呀。”邱雅容讓她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地上,有點摔疼了,她不開心看著秦母,打算回去跟唐昊飛告狀,唐昊飛告訴她誰都不能欺負她的,誰要罵她對她動手,都要告訴他知道。
邱雅容以前不是不會跟邱穎雯告狀,只不過邱穎雯不會像唐昊飛那樣無原則無理由地縱著她,讓唐昊飛那樣縱了這么長時間,她現在更習慣跟他告狀。
“她跑得比跟我媽媽打架的那個老爺爺還快!”蔣小朝覺得秦母辦點事沒有,哪像是要死的樣子,而他的蛇是真好像死了。
他郁悶抓著它回去找胡瑤,跟胡瑤說了這事。
秦思源也跟胡秀潔說了秦母想要帶他回京都替廖晴開罪的打算。
“媽媽,我不跟她回去?!彼÷曊J真地跟胡秀潔講。
“吃飯吧,……以后媽媽去接你放學?!焙銤嵖粗∈稚媳蛔С龅募t痕,微微蹙眉,緩了聲音跟他道。
她也沒想到秦母在她這說不通,會單獨去找秦思源,還想強硬帶他回去為廖晴開脫!
她真那么冷心冷肺,別人還沒她親孫子重要!
胡秀潔想著,面色不禁又冷了冷。
……
蔣小朝的蛇最后的歸宿還是泡進了蔣漢的酒罐子里,他是個很喜歡小動物的小孩,隔天又不知在哪抓了兩只很小的小鳥回來。
說是要給他弟弟玩。
兩只小鳥比他小手都要小,連身上的羽毛都沒有長齊,他說他是在鳥窩上撿的。
都冬天了,他還能撿著小鳥,這兩只小鳥大約是孵化晚讓遷徙的鳥群給拋棄了。
“你又爬樹了是不是?”胡瑤看過他寶貝捂著回來的小鳥,聽完他的話,無奈。
“是呀!我今天爬好高!”蔣小朝毫不掩藏,大方承認,還軟聲問胡瑤他可不以可穿少兩件衣服,穿的衣服太厚,礙著他爬樹了。
“我好熱噢?!彼粘鲆恢恍∈职抢艘幌乱骂I。
“你到處跑怎么不熱?!焙師o奈給他脫了外套,拿汗巾給他擦汗,有些絮叨:“媽媽不是跟你說不可以老是去爬樹嗎?你還爬那么高,摔著了怎么辦,會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