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身邊沒有蔣復(fù)朝蔣復(fù)恒,他們兄弟倆去粘姜弈睡覺了,正好給他們空出空間來。
“諳諳姐怎么那么喜歡她…哥哥?這么多年都不變。”胡瑤好奇喃聲。
“她變態(tài)唄!哪個正常人喜歡自個親哥的!”蔣漢說起別人的事,口吻淡淡。
胡瑤捏了他一把,讓他不要總說黎諳變態(tài),雖然……她對自己哥哥的感情確實(shí)有些世情難容。
蔣漢被她一捏,又看她護(hù)著黎諳的模樣,不滿:“哪里說錯她了?是變態(tài)還不讓人說!你說我混蛋我不認(rèn)了?”
胡瑤:“……”
“哪個正常人這么變態(tài)的,你會喜歡姜弈?”他順口說著,說完又猛地盯住胡瑤:“你別給我學(xué)著當(dāng)變態(tài)!以后離黎諳遠(yuǎn)點(diǎn)!”
他終于還是讓她離黎諳遠(yuǎn)點(diǎn)了,差點(diǎn)就忘了胡瑤還有姜弈這么一個便宜大哥。
就黎諳這樣有案底的,別讓胡瑤跟著一起學(xué)壞了。
到時候輪到他到處犯病殺人!
胡瑤:“……”
“你才變態(tài)!”她生氣打他,他一天天的都不知道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比她還能亂想!
“諳諳姐這幾年都沒有遇到過喜歡的人嗎?”
蔣漢:“看她那瘋樣就知道除了黎洲沒有第二個倒霉蛋,誰被她盯上誰倒霉。”
“她跟唐昊飛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唐家跟蕭家為著他倆開了挺多次會,然后唐昊飛就被扔去放牛,黎諳被丟去港城,黎洲跑得沒影了。”蔣漢嘖聲。
胡瑤仰了仰頭看他:“你真的不知道黎洲去哪了嗎?”
她沒有見過黎洲,對黎洲這個人也沒有印象,這兩年在宋四凱他們嘴里也沒有聽說過,蔣漢更是沒提。
就連黎諳,也是她出現(xiàn)后她詢問才漸漸知道以往跟她相識的事。
蔣漢不會主動跟她提起這些人,阿俊阿豪他們無緣無故的也不會跟她過多說以前的事。
倒也不是說他們瞞著她,只是她不主動問,他們就不多說。
聞,蔣漢低頭跟她對視,好幾秒后,幽幽嘆聲:“不跟你說了,你那么八卦,等下去跟黎諳到處亂講,到時候誰都知道是我大嘴巴。”
他一副自己是個為了兄弟嘴巴嚴(yán)守兩肋插刀的人的模樣。
胡瑤一頓,羞惱瞪他,明明就是他什么都快跟她八卦完了,到最后卡著不說,還只說她一個人八卦!
他不說她更想知道了,人的好奇心就是難以退散。
前晚他還跟她說很久沒見黎洲了,不知道他死了沒有,說沒有他的消息。
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來,顯然那話是胡說八道的。
他是真的知道黎洲在哪,怪不得黎諳追著他不放,黎諳肯定也不相信他。
突然有什么滑過腦海,胡瑤驚訝:“黎洲是不是在北城!?”
“恒恒滿月的時候你寄了兩封喜帖去北城,還有你之前寫去北城的信,不是全部寫給仲景懷的!你還跟黎洲打過電話,跟他說過諳諳姐在港城的事對不對?”胡瑤想起半年前一些模糊的印象,那時候她還不太清楚,以為蔣漢是在跟別人談港城那些生意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