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縮起身體,心臟怦怦直跳,有種做賊心虛般的羞澀和刺激。
等人都進(jìn)了祠堂,她纖細(xì)白皙的手摁在男人英氣俊朗的臉上,將他推遠(yuǎn)了一點,嬌蠻道:“你下車?!?
“你不怕了?”
蘇靈雨:“……滾蛋?!?
好不容易把狗男人趕下車,她現(xiàn)在確實不怕一個人待車上了,她愛上了這樣的清靜!
車上有一床小小的毛巾毯,還有霍焰特意留下來的軍裝外套,她把兩個東西疊一疊蓋在身上,就這么閉眼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過來,還是被親醒的。
蘇靈雨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感覺渾身發(fā)軟的自己被身材高大的霍焰抱在懷里,頭微微仰靠在他的臂彎,被他擺成一個適合接吻的姿勢。
他灼熱的氣息呼吸在她臉上,偏頭吮吸輕咬著她的唇瓣,就沒停過。
纏人得厲害。
見她醒了,他終于停下動作:“醒了?吃的都弄好了,下去吃點?”
所以,這吻是叫醒服務(wù)是嗎?
蘇靈雨只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不想說話,懶懶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氣音,“嗯”了一聲。
但她自己不想走,雙手環(huán)在他脖子上,終于舍得開口:“你抱我下去,唔……要是別人說閑話,嗯……你就說我感冒了,不舒服……”
……
被霍焰抱到祠堂的房間里,蘇靈雨才知道自己睡著的時候,他做了多少事情。
村長李長春帶著竹床和被子來之前,蔣玉鳳等人就分配好了房間。
怕床鋪和被子不夠,也為了安全起見,基本是男同志睡一起,女同志睡一起,彼此之間可以互相照應(yīng)。
因為祠堂空房間多,霍焰便要了一個單獨的空房間。
他去村民家里買了一只雞和調(diào)料,在屋檐下架起柴火做了一只烤雞。
用陶罐煮了一鍋白粥,跟人買了配粥的咸鴨蛋和咸菜。
買了兩床人家嫁女兒時打算陪嫁的新被子,新枕頭,鋪了一張臨時的床。
買了人家的新木桶,新毛巾,燒了幾桶水,讓她有水可以擦身體,泡個腳,甚至洗個澡……
都是他自己花錢,別人最多說他寵媳婦兒,誰也不能說他做得不對。
總而之,蘇靈雨今晚不用睡在車上了,可以干干凈凈、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
哪怕條件簡陋一點,總比車上睡著不能伸展身體來得舒服。
蘇靈雨很滿意。
心情好了,她沖霍焰招了招手。
等他過來了,主動湊到他唇邊親了親他,黑亮嫵媚的杏眸里滿是笑意:“做得不錯?!?
霍焰忍俊不禁,紅著耳根用力回親她一口。
“要我喂你吃嗎?”他問。
蘇靈雨理所當(dāng)然地點頭:“當(dāng)然呀?!?
她就沒打算自己吃。
上山下山一趟真的累死人,何況是她像這樣沒運動過的,身上的酸痛特別明顯。
要不是不合適,她連澡都不想自己洗。
就在腦子里轉(zhuǎn)過這個念頭的時候,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等會兒要我給你洗……”
蘇靈雨杏眸一抬,直接瞪過去。
霍焰握拳抵唇輕咳一聲:“泡腳嗎?”
蘇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