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團窩在胡瑤懷里的蔣復(fù)恒認真喝著奶,絲毫沒有分心。
等喝飽了,蔣漢揪他出來,他小表情就有些迷暈暈的,下一秒又像是要睡過去了。
“吃了睡,睡了吃,就沒精神過。”蔣漢隨意給他擦了兩下嘴,丟他回搖籃上。
蔣復(fù)恒回家的第三天,就有屬于自己的小搖籃了,蔣漢給他做的,他晚上也是自己在那睡覺。
“他這么小。”胡瑤攏好衣服,又嗔他一眼,難不成他還真想讓他跟朝朝一起去放牛嗎?
“他小又怎樣,老子把他當皇帝一樣供著?”蔣漢輕哼,扯過蔣復(fù)恒的被子往他身上一裹,了事,回床上摟過她繼續(xù)睡覺。
這下他的手不怎么安分,總往她身上摸。
原本她整理好的衣衫再次被他弄亂,胡瑤摁住他作亂的手,注意力被分散。
每次他流氓起來都沒完沒了。
她才剛生完孩子,月子也沒坐完,他雖然總說要對她做壞事,可其實每次都沒有真真做足,還是顧著她身子。
“剛剛摸你了,給你個機會摸回來。”他粗聲道,緊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探,好像對她很公平一樣。
他半壓在她身上,頭埋進她頸窩,暗沉微啞的話傳進耳里。
“渾身奶味。”
“還點東西給你要不要?”
他此刻的聲線喑啞得不像話,不正經(jīng)極了。
胡瑤面色一片緋紅,眸子輕蒙一片瀲滟水光,羞意連連,想護住胸前,手卻讓他箍得緊緊的。他,他真的……
“不要!……你你…別喝。”她羞惱極了,裸露著的肌膚都蒙上了一層淺淺粉意,嗓音著急。
屋里一片漆黑,朦朧的月光若有若無,兩人凌亂的呼吸交纏,夾雜著曖昧不清的水聲。
他還是將她的手弄臟了,連帶著其他地方,彼此交染著對方的味道,親密無間。
蔣漢真把蔣復(fù)恒喝剩的口糧給喝沒了,一樣還是說不太好喝,在胡瑤發(fā)惱的神情下,心情極好地給她收拾干凈,給她把衣服穿好。
“你別抱我!我熱。”
鬧騰過后,胡瑤不給他抱了,想到方才他壞透了的行為,又是一陣發(fā)惱,臉還是燙的。
她說熱也是真的,這么熱的天她坐月子,風(fēng)扇都不是對著她吹,他也不給她扇風(fēng)了,這么些天,她只擦過幾次澡,頭也只洗了兩三次。
還是他給她洗的,一洗完就趕緊給她用吹風(fēng)機吹干了。
吹風(fēng)機是她忍不住非要洗頭的時候,他不知道上哪帶回來的。
女人家坐月子是大事,要是稍不注意落下病根,以后受罪的還是自己。胡瑤不知道她之前生蔣小朝的時候是怎么樣的,但現(xiàn)在蔣漢比她好像還要重視。
他還聽劉奶奶說了許多,這不給她做那不給的。
她坐月子這小半個月,他好像都不怎么忙了,多數(shù)都在家里,偶爾去看看茶田,別的生意也是宋四凱上門來跟他講的。
“嫌熱你縮那么里邊做什么,出來點,不抱就不抱,我還能吃了你么?”聽她說熱,蔣漢這回沒非要抱著她了,只把離他遠遠的她撈過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