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乖巧自己躺好,跟他說要睡了,還說自己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可沒到兩分鐘她又爬起來了,坐在床上仰望著他,對她那兩朵花莫名其妙執(zhí)著得不行,讓他拿出來給她再看看。
蔣漢無奈,伸手到她跟前去。
胡瑤看了兩眼,點(diǎn)點(diǎn)頭,安分躺回枕頭上去。
不到一會兒,她又起來,讓他戴在頭上給她看。
“你還睡不睡?欠揍是么?”蔣漢彎身捏她的臉:“你看看人家蔣復(fù)恒,睡覺多省心?!?
他示意讓她看床邊搖籃里睡著的蔣復(fù)恒,故意加重了語氣,一副她再不安分點(diǎn)的話就真揍她的模樣。
胡瑤緊緊看著他,隨著他加重的語氣,眸子氤氳幾分,怔滯委屈。
蔣漢一頓,認(rèn)命般地坐在她身側(cè),低頭湊近她跟前,咬牙:“給你戴,戴完趕緊睡覺!”
有哪個(gè)大老爺們還往頭上娘們唧唧地戴花的,她就總給他鬧事兒。
胡瑤開開心心把那兩朵小花卡在他頭發(fā)上,搗鼓一通。
“開心了?”他摟住她的腰,沒好氣看她。
她沒說話,張開手也抱住他的腰,半趴在他懷里。
玩鬧夠了,滿意了,她沒再折騰他了,昏昏欲睡。
就著這姿勢半晌,她一動不動的,蔣漢以為她睡著了,正要放她躺好。
他略微一動,她抱著她的手跟著緊了緊,姿態(tài)依賴嚶嚀一聲。
蔣漢眸色柔緩,拍了拍她的背。
她低聲呢喃又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半夢半醒般,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說什么?”他摟著她柔軟的身子,心情悅?cè)?,耐心低聲問?
她時(shí)而理他時(shí)而又不理,被她臉頰壓著的那一小片地方熱意連連。她這個(gè)樣子,他也出不了門了,他要是不在家,鬼知道她會不會真安分給他躺著睡覺。
等下沒看兩眼又跑了,蔣復(fù)朝哪看得住她,抓都抓不回來。
猛地,他身體一僵,倒吸了一口氣。
“胡瑤!”他低哼出聲,一把攥住她作亂亂捏的手。
胡瑤被他突然的吼聲嚇了一跳,抬起腦袋愣愣看著他,有些無措,試探性地用另外一只手往下又捏了他一下。
她濕潤純凈的眸子里完全看不出任何欲色,明晃晃顯露著的意思是,他不是很喜歡讓她這樣子做的嗎。
蔣漢又吸了一口氣,讓她撥弄得不上不下。
跟她對視片刻,看著她乖然無辜的模樣,黝黑的眸子變得幽暗。
這么久沒碰她,那晚才剛開始就讓蔣復(fù)恒給攪亂了,禁欲過久的身體哪經(jīng)得住她一丁點(diǎn)的撩撥,何況她還直擊要害!
平時(shí)讓她碰一下,她就跟碰著了什么臟東西一樣,嫌棄都不行,現(xiàn)在倒是不一樣了,喝兩口酒膽子都大了。
“輕點(diǎn)抓,想后半輩子守寡么你?!彼粗瑖@了一口氣,一副不跟她計(jì)較又拿她沒有辦法的模樣,把她做了壞事的手放回去,很是大方讓她為所欲為。
“我要睡覺了?!焙巹倓偙凰麅戳艘幌?,不敢再碰他了,從他懷里退出來,就要躺回床上。
“剛大半天不睡現(xiàn)在睡?你故意的是么?”他不悅把她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