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哥還是他當哥?真有出息!”蔣漢看他不順。
“不都一樣嘛,我們都是媽媽的寶寶呀,弟弟想當哥哥也可以啊。”蔣小朝無所謂,大方得很。
因為蔣漢之前不時說蔣復恒看起來比他聰明多了,他也都這樣認為了,還經常啰哩巴嗦地圍著蔣復恒跟他講現在是蔣漢賺錢給他買雞蛋買奶喝,以后就換他給他買,養他跟胡瑤。
他還黏著讓蔣復恒答應他。
蔣復恒會說話才怪,但他哼唧兩聲,蔣復朝就當他答應了。
蔣復朝跟蔣漢拌著嘴,說是想跑掉去玩,但還是很認真坐在小板凳上把泡好的糯米撈出來,小手忙活個不停。
胡瑤給他挽起來的小袖子要是掉下去了,他就停下來扒拉兩下。
“爸爸,我一會兒可以吃三個糕糕嘛?”他不一會又把話題繞回吃的上面。
“老子不讓你吃你就不吃了?”蔣漢淡聲。
“不是呀,我就問一下嘛。”他表示只是走走流程。
“……”
他們父子倆在后院忙活,胡瑤抱著蔣復恒在鋪子里看店,胡秀潔去收拾西街的裁衣鋪了,在著手準備開店的工作,胡瑤沒讓她繼續來酒鋪子幫忙。
她每天都說不上忙,來酒鋪子賣酒完全是可以的,蔣復恒那么乖那么好帶。她就只收收錢給客人打打酒,簡單得很。
蔣漢這趟出門又談妥了一單生意,供酒到鄰市的酒樓去,每個月定量。
有錢怎么不賺,蔣漢別的事忙不過來,胡瑤也學著釀酒。
她懷孕時他就開始教她了,但也顧著她懷孕,沒教太多,也沒讓她嘗酒。
胡瑤酒量不好,自那回她不小心喝醉后,他見她好欺負又格外黏著他,有時就壞心眼地灌她喝幾口酒把她醉暈,還一本正經很有道理地說想要釀好酒怎么能不識酒。
他那壞心思明晃晃,傻子都能看出來了,胡瑤怎么不知道。
她還得喂奶給蔣復恒喝,醫生說了喝酒喂奶給孩子不太好,她多數都不順他的壞心思。
一家四口在鎮上待了一整天,中午晚飯也是在鎮上吃,傍晚悠閑走著回家。
蔣小朝心心念念的彈弓蔣漢晚上才給他做好,他蹦蹦跳跳地圍在蔣漢身旁等,不忘把他今天早上抓的草花蛇拿出來獻寶似的揚到蔣漢跟前去。
“爸爸,我抓了蛇蛇給你。”
“挺稀奇,這回不給你媽了?”蔣漢掃他一眼。
“媽媽不喜歡它。”蔣小朝嘆氣,覺得胡瑤可能是不喜歡這樣花紋的,他下次找一條更漂亮的給她。
蔣漢知道他想法后又蹬了他一腳:“找個屁!你給她抓條有毒回來試試!”
“你想提前下去找你爺奶老子不攔著,你媽還不想!”
“要是讓有毒的玩意兒咬了,你在山上隨便找塊地躺那就行了,別回來嚇你媽!”蔣漢瞥他。
“我沒有呀!我就抓爸爸跟我講過的蛇蛇呀!”蔣小朝委屈捂住屁股。
他說是說自己是笨蛋,但除了沒心思學習寫字,別的記性可是好得很,胡瑤跟蔣漢說過什么他都記得的,很多說一遍就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