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瑤腎虛,這幾日又是各種補湯喝起來。
前一陣子她跟蔣漢的夫妻生活過于頻繁了,她借此讓他安分一些,兩人一到晚上,只單純抱著睡覺。
昨天胡瑤月事來了,他就更對她做不了什么。
蔣漢安分卻也不是那么安分,總還會對她動手動腳,最后將自己惹起勁了,又混賬極了抓著她的手讓她幫他。
胡瑤來著月事讓他翻來翻去的,稍不小心就弄臟了衣服。
“你煩死了。”她惱聲將臟了的手往他身上擦,不明白他怎么每到晚上總是想著這些事。
“瞪那么大眼睛做什么,知道你眼睛亮了,睜著用不著開燈是么?”蔣漢幽聲,由著她動作,面上遺有饜足過后的悅意。
“我給你洗。”他起身,熟練自如準備給她換身干凈的衣服,連同月事帶。
做著這些伺候她的活,他沒有半分不適不耐,硬朗的眉目淡然平緩。
胡瑤倒是不好意思,紅著臉抱住他手臂,他動作快得很,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差點讓他給剝光了。
“我自己換!”她急聲,順便把他手里新的月事帶扯回來。
別的男人都很介意女人這時候的血,覺得晦氣,多數避而遠之。
蔣漢則是太不介意了,哪有他這樣的,以前好像也是……
胡瑤快速給自己收拾好,瞄了他一眼,心里又有說不出的顫動。
他在許許多多的細節里,都比無數人好上上百倍,他總能給她帶來她是被珍視的感覺,她不再是以往那個不被任何人在乎的人。
“你當賊呢?看什么?”蔣漢完全注意到她偷看自己的眼神,眸子染笑捏了捏她柔軟的臉頰。
“我哪有看你。”胡瑤輕聲低語。
“說你看我了么?”蔣漢挑眉。
胡瑤安靜一瞬,覺得他鋒利帶笑的眸子此刻燙人得很,又…很是好看。
就是里邊顯然的揶揄壞得很。
他越來越混蛋,方方面面。
“我就是在看你,我喜歡。”胡瑤緩聲,聲線柔軟,抬起澄凈的眼眸看他,一副她就要看的樣子,模樣染著不自覺的嬌橫。
是他慣出來的。
“知道了你喜歡我了,都當媽的人了天天說這些肉麻話,在屋里說得了!”蔣漢暗聲,捧著她的臉親了又親,語調幽長,唇角又不受控制勾起。
“再說幾遍聽聽。”他眉眼上揚,心情極好。
“……”
什么都讓他說了,胡瑤看他這副模樣,才不再如他的意。
他壞心眼地又纏著她,稀罕愛不釋手地親啃個遍,最后因為嘴巴太不饒人,把胡瑤又惹惱了,第一次將他趕去樓上跟蔣小朝睡覺。
“爸爸…爸爸?!”
蔣小朝睡得迷迷糊糊,攤煎餅似的攤到蔣漢身上去,半夢半醒地睜開眼睛,發現真的是蔣漢,眨了眨眼睛清醒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