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追問她許多話,還說她是不是還想著人家……
胡瑤都無語(yǔ)了,現(xiàn)在對(duì)仲景懷念念不忘的,是他還差不多,一天到晚的都把仲景懷掛在嘴上,又說人家又詛咒人家的,胡瑤覺得仲景懷真的挺無辜的。
說來也好笑,她當(dāng)年跟仲景懷寫的信,都沒有他們現(xiàn)在寫得多。
仲景懷也不知道是她談的對(duì)象,還是蔣漢談的……
“你干嘛老是去打擾人家,他媳婦兒要是誤會(huì)了怎么辦。”
這晚蔣小朝照常跟蔣漢打電話時(shí),胡瑤接上話筒忍不住說起這件事來。
“小氣鬼。”她嘀咕說他。
電話另一邊的蔣漢立刻就不爽了,完全聽見了她說他的壞話。
“我小氣?什么我打擾你那寶貝哥們,是他自己總跟老子問東問西的好不好!你還挺替人著想!別想了,他老婆都懷孕了,你躺他倆中間都沒有用!”蔣漢又開始了,冷呵陰陽(yáng)怪氣。
“我剛出門不在家你就肆無忌憚想那哥們了是么?蔣復(fù)朝找抽你也想?一巴掌連你一起打扁信不信?”
“你自己去看看那信,到底是誰(shuí)煩著誰(shuí)!”他冷哼。
他最不爽胡瑤為著仲景懷說他了,仲景懷那玩意兒在她那也是什么都是好的!很遺憾不是?他這個(gè)里里外外她都得到的男人很快就能膩了,她之前肯定是哄他,哪有把仲景懷忘干凈!
蔣漢想著,又是重重冷哼一聲。
“仲景懷是寶老子是草是么!”
胡瑤:“……”
她才說一句,他又不知道往哪想去了,又一連串地說到天邊去,她都不知道先要反駁他哪句好。
“你又胡說八道什么。”胡瑤無奈嗔罵,瓷白精致的臉不由又皺了皺。
“老子不跟你說了,沒一句愛聽的,讓蔣復(fù)朝回來讓我罵兩句!”蔣漢頭一回?cái)f她。
胡瑤紅唇微抿,沒好氣把電話掛掉,也不聽他說話。
“媽媽,你跟爸爸吵架架嘛?”一旁暫時(shí)把話筒讓給胡瑤的蔣小朝好奇問,小手里還抓著一半吃了幾口的玉米。
玉米很甜,是廖老爺子在市場(chǎng)買的,還有一些糯玉米。
蔣小朝吃玉米跟胡瑤一樣,喜歡一顆一顆剝著吃,蔣漢之前還說過他們母子倆給一根玉米能吃一天。
胡瑤之前傻的時(shí)候,也喜歡這么吃玉米,但她懶得自己剝,每次都會(huì)拿著玉米理直氣壯讓蔣漢剝給她吃,有時(shí)候還心安理得讓蔣小朝剝給她,她在一旁等著吃……
“什么仲爸爸呀,你們又說仲爸爸嘛?”蔣小朝也聽到蔣漢跟胡瑤說的一些話。
胡瑤微頓,輕哼:“你爸爸又在胡說八道,……朝朝以后不要叫仲爸爸,爸爸只有一個(gè)。”
她柔聲教導(dǎo)。
“是爸爸說的呀,爸爸說仲爸爸。”蔣小朝瞅她,小腦袋瓜想到:“爸爸又吃醋了噢!”
他一語(yǔ)說穿。
“爸爸老是吃醋,他也是醋精!”他用蔣漢說過他的話反過來說他。
胡瑤忍不住笑了:“嗯,對(duì)。”
“可是爸爸好喜歡媽媽呀,他喜歡媽媽才吃醋,我也喜歡媽媽才吃醋。”蔣小朝又講,他還太小,也說不怎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