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瑤過去一看,那花確實是不用水養,還是金子做的。
不過這一朵就有些夸張,比她腦袋上別著的這一朵大了十幾倍,拿起來都重手。
這么貴重的東西,他就隨隨便便插在廳里的花瓶里。
“你兒子的荷花好看它好看?”他幽聲又比上了,早知道瓶子里那朵荷花是蔣復朝摘給她的。
胡瑤頓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他什么好了。
“你干嘛總要跟朝朝他們比。”她笑罵,拿起沉甸甸的那朵花回房放好。
他每次出門都會給他們母子幾人買東西,都已經形成習慣了,他給蔣復朝蔣復恒買,也不會忘了她那一份。
“是呀,爸爸什么都要跟我比,他學我。”蔣小朝聽到胡瑤的話,插聲,說蔣漢是學人精,總是學著他怎么對胡瑤好。
他就不用學別人,他一開始就知道怎么對胡瑤了,不像蔣漢,之前還總是要他教,連不能對胡瑤兇都不知道。
蔣小朝想著想著,突然驕傲起來了,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
在他們家,對胡瑤好好像是要評分記錄在案一樣。
“學你個屁,老子一會兒反過來給你當老子!”蔣漢聽到胡瑤那一聲低笑,微黑了臉。
“爸爸你之前不是不同意我當你爸爸嘛?還打我。”蔣小朝稚聲奇怪,又揚高嗓音:“爸爸,你現在想讓我當你爸爸啦?”
這下子連廖老爺子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有時候說蔣復朝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傻,每到這種時候,他的小腦瓜子總轉不過來,真的當假的聽,假的當真的聽。
蔣漢呵了一聲,看在他那被夾腫了的爪子份上,到底又忍了他一下,就只把他盤在身旁不遠處柜子上的翠青蛇彈飛。
無緣無故遭此橫禍的蛇完全沒反應過來,也就幾秒鐘時間,一整條蛇在空中滑過一道拋物線,最后“啪”的一聲,掉在蔣復恒的腦袋上。
“啊!”玩著懷表的蔣復恒大叫一聲,磨著小牙齒揪住它尾巴。
翠青蛇被他一連咬了好幾遍,對他是避恐不及。
要是蛇會叫,它現在都不知道叫成什么樣了。
被蔣復恒抓住的瞬間,他還沒怎么它,它一整條蛇就不行了,蔫巴巴直挺挺地垂著,像是已經沒了。
好在蔣小朝這回反應很快,在蔣復恒就要咬它之前,將它搶了回去。
“不行不行,弟弟你不能再咬蛇蛇了!”蔣小朝也是著急壞了。
蔣復恒看他這么緊張蛇,寶貝地抱著,白嫩的小臉皺起,伸著小手就要去搶。
“壞!壞~!”他也不知道是在說蛇壞,還是他哥哥壞。
他好端端自己玩著,無緣無故就被蛇砸了腦袋,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就是這會兒他還不知道追蹤計較“真兇”的蔣漢,反而是跟他護著蛇的哥哥對上了。
家里因為這一小插曲又鬧騰起來了,胡瑤無奈拍了一下蔣漢,讓他去處理好他們兄弟倆的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