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有些啞,“我自己能走。”
傅欽不動聲色,拉著她的手腕絲毫不松,直接大跨步的往前走去。
這么親密的接觸讓喻寧很不舒服,她掙扎了下,傅欽賤嗖嗖的聲音就在頭頂響起:“看你剛才那慢吞吞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故意裝瞎,現在又要裝什么?”
喻寧呼吸滯了下,才輕聲道,“我有夜盲,看不清,不是裝的。”
傅欽腳步微頓,隨后他輕笑一聲,評價道:“是個不錯的借口。”
喻寧就不說什么了,任由傅欽拉著她到別墅門口。
到了有亮光的地方,她心里松了口氣,傅欽低眉整理著自己的袖口,他抬眼不輕不重的看了喻寧一眼,隨后抬腿進去。
齊頌和許京泉他們早都圍坐在客廳,看見傅欽他們進來,笑著招呼:“阿欽過來玩會?”
喻寧一看,那群人正在玩牌。
許京泉腿上坐著個女孩,濃妝艷抹的,她手里替許京泉拿著牌,聽著許京泉的話出牌。
許京泉不時低頭和她說兩句話,逗的那女孩笑意盈盈。
桌上另外幾個人也都是差不多的情況,典型富二代的愛喝玩樂。
喻寧將這一切收在眼里,面無表情的在傅欽邊上坐下。
齊頌也是玩嗨了,傅欽一坐下就吆喝傅欽拿牌。
傅欽眼皮一掀,看向喻寧:“你來打。”
喻寧一愣,傅欽面色淡定的動了下手腕:“手疼,不想動。”
傅欽的手修長勻稱,皮膚冷白,骨節分明,然而喻寧看著他的手,腦子里卻莫名覺得傅欽是在暗示她剛剛是怎么過來的。
她眼神閃爍了下,聽見齊頌不滿開口:“阿欽你現在這么敷衍我?”
傅欽淡淡,“真不舒服。”
“剛剛怎么沒見你不舒服?”
傅欽不再接話了,齊頌也就不追問,他嘖了聲看向喻寧,“我們可是玩大的,想好了?”
喻寧本來就不想玩,現在聽齊頌這么一說,正好有借口推辭。
只是還沒開口,就聽見傅欽說,“她輸了算我的。”
許京泉“嚯”了聲,將女人手里的牌抽出來扔到桌上,“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可不會客氣。”
喻寧坐上牌桌,傅欽靠在沙發上,神情散漫的看著她。
齊頌一邊拿牌一邊和傅欽閑聊,“我說你今天出來這么久,你家小宋妹妹沒找過你?”
喻寧拿牌的手一頓,聽見傅欽不痛不癢的嗯了聲。
齊頌嘖聲,意有所指道,“怪不得。”
喻寧運氣不太好,這把牌摸的不是很好,看著就是必輸無疑的程度。
偏巧她還是第一個出牌的。
許京泉懷里的女人見她一直沒動作,忍不住催促了聲,喻寧這才摸了張七筒打出去。
她很少打麻將,但是對于規則的算法還是清楚,只是這把牌實在太爛,最后也是輸。
許京泉笑起來打趣傅欽,“傅總,你家秘書可是輸了。”
傅欽情緒都沒變化下,眼神落在喻寧身上,“輸多少?”
喻寧說:“我還是讓你吧。”
傅欽靠在沙發上,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你輸了我負責,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