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無論哪個地方的都玩的開。
所以有人提議賭球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意見。
齊頌笑著問:“總得有賭注吧?”
有人提議,“賭錢?”
又立即被反駁:“那多沒勁。”
剛剛齊頌摟著的那個美女,嬌笑著開口,“那不如誰輸了誰裸奔,這多帶勁啊?”
她本來是開玩笑,卻沒想到那群人還真覺得不錯,頓時都附議起來。
喻寧跟在傅欽身后,她只當自己是空氣人,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她拿自己當空氣,卻難免有人要過來找她搭話。
一個穿著粉色超短裙的女人蹭過來,小聲問她,“你是新來的還是被包的,你跟的那個男人我怎么從來沒見過?和許少他們關系很好嗎?”
喻寧皺了下眉,明白過來,這女人應該是“球童”。
見她不說話,女人有點不滿意,哼了聲:“問你話呢。”
她身上的香水味很重,喻寧往后退了點,正要說話,就聽見周圍爆發出一陣笑聲。
她收回視線看過去,瞧見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給傅欽遞了張名片:“傅總賞臉,我是許京泉,交個朋友。”
傅欽矜貴頷首,抬手接了名片,喻寧自然而然的上前接過。
許京泉看見喻寧愣了下,隨后意味深長的打量著傅欽,“傅總艷福不淺呢。”
喻寧被他赤裸的眼神看的不太舒服,她垂下眼睫往傅欽身后躲了兩步。
傅欽的聲音也才慢慢響起:“不是要打球嗎?”
許京泉收回在喻寧身上的注意力,大方道,“自然要玩。”
傅欽嗯了聲:“那就開始。”
“等等。”許京泉挑了下眉梢,“剛剛以為傅總沒帶女伴來,就沒說。”
聽到女伴兩個字,喻寧的心莫名一跳,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
許京泉說:“我覺得單獨玩球也沒意思,而且一群大老爺們比更沒勁,不然讓各位女士來?”
“規則很簡單,兩個人一組,但是得由女方來揮桿,只不過輸贏是共同體。”
許京泉說完問傅欽,“傅總覺得怎么樣?”
喻寧木著臉站在傅欽身后:“抱歉,我不會打高爾夫。”
“你不會可以讓傅總教你啊,我又沒說不能讓傅總幫你,只說得你揮桿。”
喻寧懂了,這就是要玩情趣了。
只是她和傅欽之間哪有什么情趣?
她看向傅欽,以為他定然會拒絕,然而傅欽低頭思索了下,竟然坦然答應:“好。”
喻寧恍然,傅欽回過頭看向她,眉心緊了緊,語氣如同往常般淡定:“愣著做什么?”
喻寧心里不太情愿,就聽見傅欽又嗤笑了聲壓低嗓音說道:“許京泉的父親是文雅集團的董事長,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答應這種無聊游戲?”
喻寧在腦子里搜索了下,想起文雅集團是春城一個有名的民辦企業。
她眨了下眼,明白過來,傅欽這是真的想要拉倒許京泉這條人脈。
邊上已經有人在催促,傅欽語氣不變,只是眉尾上揚了一點,語氣聽上去也溫和:“喻寧,過來。”
喻寧遲疑片刻還是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