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紀婉婷瞥了陳蒼生一眼,自從聽說他是呂晨在孤兒院時的朋友,就一副瞧不起的表情,譏諷道:“你們這些孤兒院出身的,自己幾斤幾兩都拎不清,一個兩個還學起收養孤兒,搞什么慈善了!結果自己經營不下去,每次都讓呂晨捐錢,跟臭要飯的有什么區別?”
呂晨訕笑兩聲,不說話了。
紀婉婷說完以后,鄙夷地看了一眼呂晨騎過來的電瓶車,說道:“還有,下次別來接我下班!天使幼兒園這邊都是有錢人,你騎個電瓶車,丟不丟人?要是被學生家長看到,我這個幼師的工作搞不好都要丟了!”
呂晨連忙道:“我知道了,婉婷你別生氣!”
陳蒼生在一邊看得直皺眉。
倒不是因為紀婉婷對自己的鄙夷,而是她對呂晨的態度。
這根本不像是對待未婚夫的態度,反而像是對待包衣奴隸一樣。
不過這到底是別人的家事,陳蒼生就沒有開口,而是淡淡道:“呂晨,既然你今天不方便,那就改天再聚。你有我的號碼,遇到什么事兒了,給我打電話。”
呂晨聞,點了點頭道:“這樣吧蒼生,正好我也辭去了工作,打算自己開個小飯館,過幾天開業了,你一定要來捧場啊!”
“行,到時候通知我,我一定到。”陳蒼生笑應了一聲。
隨后,就離開了。
紀婉婷不滿道:“呂晨,你請他干什么?看他那一副窮酸德行,就知道不是什么有錢人。”
呂晨訕笑著說道:“婉婷,蒼生其實很有本事的,今天他來,應該是想把自己侄女送進天使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