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睡了個非常香甜安心的覺,只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坦。還是自己的房間睡的香啊。
裴湛已經起了,就安靜的抄著書,如今他也沒有什么事情,陶真給他拿了不少書。
上次比賽得了錢,陶真買了套文房四寶,比以前的好用多了,裴湛抄書的速度也快了一些。
“你那個香還挺管用的。”陶真起晚了,有些尷尬的說。
裴湛輕笑一聲:“那是自然。”
“你自己調的?”
裴湛點頭。
陶真很驚訝,裴湛這么厲害呢?
她收拾好東西就去廚房做飯,裴夫人他們不在,陶真就犯懶,吃飯都是對付著,裴湛幾次欲又止,看陶真神游硬是忍了下來。
裴夫人和裴恒不在,他就不是人了,對付一口就行了。
裴湛冷笑。
吃過飯,李徽就匆匆來了,陶真招呼他進屋子坐,因為是在裴夫人房子招待的,李徽并沒有看到裴陶兩個人睡在一個房間的事。
他臉色不好,眉頭微皺,陶真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李徽說:“達塔人打過來了!”
裴湛一頓,抬頭看著李徽。
陶真也盯著李徽,達塔人她是知道的,陰山以北的一支游牧民族,和許多游牧民族一樣,達塔人驍勇善戰,十分兇悍,之前就經常在邊境挑釁,沒想到因為今年冬天的大雪,導致達塔那邊凍死餓死不少人,達塔人遇到了生存危機,便打了過來,離他們最近的冰河縣遭了殃,達塔殺了不少人搶了不少東西。
李徽說:“冰河縣過來就是寧州了。”
裴湛皺眉,顯然這不是個好消息。
陶真想到了一件事。
有戰爭的時候,流放的犯人都是要上戰場的。
李徽憂心忡忡:“你們也做好準備。”
他神色非常凝重。
陶真道:“為什么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