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沒說話,氣氛安靜又詭異。
陶真不知道怎么解釋,因為剛剛裴湛說她在房里睡覺,沉默了半晌后,陶真說:“娘,您找裴湛嗎?他在我屋子……”
裴夫人點頭:“哦……哦……我……我沒找他……”
頓了頓她說:“哦…我去找他。”
她轉身出去了。
陶真坐了半天,心神不安。
果然,偷懶遭雷劈。
上帝就愛懲罰懶人,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裴夫人肯定多想了,她要怎么解釋?
陶真心神不寧的下了地,將門拉開一條縫往外看,果然看見裴夫人進了她屋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簡直是度日如年,陶真感覺過了很久,裴夫人終于從她房間里出來了。
她穿了衣服就往自己房間跑去,屋子里雖然生了火,可還是有點冷,裴湛正在洗手,看見她進來,還詫異的問:“你不是嫌冷嗎?怎么過來了?”
“娘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
陶真皺眉:“她會不會多想?”
裴湛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咱們兩個清清白白,娘不會多想。”
陶真“……”
雖然是實話沒錯,可是她總覺得這話從裴湛嘴里說出來不知道怎么就透著一股不對勁來。
“沒多想就好。”陶真皺眉,總覺得有些不安。
裴湛洗了手,就準備離開,陶真道:“你真的沒亂說什么吧?”
裴湛朝她笑了笑:“你覺得我會亂說什么?”
陶真被他笑的心神不寧的,移開眼睛道:“沒有就好。”
“那晚安了!”裴湛說完就走了。
陶真對著枕頭捶胸頓足。
裴夫人肯定多想了。
裴湛也肯定亂說了。
別以為她不知道!
陶真一晚上輾轉難眠,她盼著天亮,同時也害怕天亮。
可天還是亮了。
裴夫人起的很早,陶真起的更早,飯桌上,大家似乎都沒有什么異樣,不知道裴湛說了什么,裴夫人和尋常沒有兩樣,陶真忐忑了一早上,終于松了口氣。
今天她送裴恒去上學,裴湛也沒事,就說陪著她去,可是經過昨天的事情后,陶真是很不想和他單獨在一起的,就很可疑,可是不在一起的話,似乎更加可疑了。
裴湛看她眼底烏青,整個人糾結的跟麻花一樣,好笑道:“你至于嗎?”
陶真:“至于……”
非常至于。
裴夫人是她為數不多,很在乎的人,她沒爹沒媽的,裴夫人讓她體會到了母愛,必要的時候,在裴湛和裴夫人之間,她會毫不客氣的選裴夫人,畢竟娘只有一個,至于男人么……
呵呵,滿大街都是……